“怎么不能是我?”白济泰听到他激动的声音轻嗤一声。
“知延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睡了,睡的很好。”
徐时元不明白他的话是否意有所指,他忍着身体的疼痛双眼红,“白济泰,我觉得咳咳咳——不用我来提醒你白知延是你弟弟。”
他话音刚落,白济泰的脸色骤变,捏着手机的手指也因为用力开始泛白,“徐时元,你是真的离死不远了。”
“你到底把知——”
白济泰直接挂断电话,他强忍着怒气没砸烂白知延的手机,只是通话结束后看到他手机壁纸上那张陌生男人低头的侧脸照,就像是在嘲笑他做的一切。
他站起身来看着沉睡中的白知延,硬生生压下把他弄醒质问他的念头,紧绷着脸离开了他的房间。
白知延这一觉睡的有够久的,当他再次睁眼时已经快中午了,他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却怎么也没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回到房间的。
只是在伸懒腰时感觉到手臂一阵抽痛,他扭过头却看到自己的手臂上多了一块纱布,他摸了摸,却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受的伤,甚至还有人帮他处理了。
难道是白济泰昨天把他打晕了揍了他一顿,所以他才没有知觉?
想到这里白知延立马下床跑去洗漱间,可是他脱了衣服照着镜子看来看去,怎么也没再现第二处伤口。
到底是什么情况恐怕只有白济泰知道,但他可不想一大早就去找他聊这个。
因为还有不久就是他与池承勋约定的时间,他得抓紧收拾去找他。
洗漱完换好衣服后白知延急忙下楼,他跟徐时元说的把围巾放在学校是真的,他害怕在医院被车京灿现就只好一直藏在学校了,他现在还要先去学校一趟。
“你要去哪?”
他刚跑下楼就听到白济泰低沉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去学校。”白知延转身老实回答。
“都放假了为什么还要去学校?”
白济泰一步步靠近,白知延就一步步后退。
“我有作业没带回来。”
“我让司机去给你取。”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白知延急忙退后想跑,白济泰毫不费力就抓住了他受伤的手臂,疼痛袭来,白知延倒吸一口凉气没敢再动。
“凌晨时你自己说的要在家过圣诞节,怎么?你想跑啊?”
他把白知延的胳膊拧到身后,“你想出去陪谁?车京灿徐时元?还是你手机上的那个男人?”
白知延心中一惊,不清楚对于池承勋他知道了多少。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都说了是要去学校,而且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去见那几个狗崽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白知延要往楼上走,“你自己说的今天要在家过节,你哪都别想去。”
“白济泰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你想干什么?”
他不理会白知延的反抗,只要他一挣扎他就会故意去碰他的伤口,一路磕磕绊绊最后终于把他带回了房间。
白知延被他甩到床上,恶狠狠的看着他,“你有病就去治疗!为什么要在我这里疯?”
“你不是想过节吗?那你今天就哪都别想去,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晚上我会让你出来一起吃晚饭。”
白知延简直要被他的迷惑操作搞疯了,“你有病啊白济泰,你这是非法囚禁!”
“省省力气吧。”白济泰拍拍他的脸,“你要是不想被我锁在地下室,最好从现在就闭嘴。”
想起脚铐冰凉的触感,白知延的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比起地下室他自己的房间还算好点。
见他终于老实了白济泰这才满意,他起身走向门口,开门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看向白知延,“晚上会就放你出来,乖乖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