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阵子,我n脑出血住院之后提出让我别上学了,她说我又不是他们老陈家的种,家里养了我这个外人这么多年,该是我回报的时候了。
她躺在床上半边身子不能动还不忘和我吵架,让我赶紧“回报”家里的养恩,不要拖累她孙子的前程。
原来,他们从没当我是一家人,我是我妈带来的拖油瓶。
而我妈夹在中间也很难做人,所以必要的时候会选择牺牲我。
即便如此,她还是会对我说“我是因为怕你从小就没妈才带着你再婚的”——我当然是不赞同的。
我觉得最好的状况应该是从来就不曾生过我。
我已经尽可能用更加平静的语气,更客观的叙述方式来描述以前,或者是不久前的事了。
这些话在心里憋了有一段时间了,我难以释怀,又苦于没有可倾诉的对象。
我转头看向唯一能听我讲讲这些烂事的张润。他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我故意凑近了和他四目相对,还00他的眼角,“你是要替我哭吗?要不要试着真的哭出来?”
我才不相信这世上有所谓的感同身受,他要是能哭出来,八成是曾经历过相似的痛。
张润真是个禁不住撺掇的人,我说要他哭,就有泪珠吧嗒掉下来。
他下意识用手背去抹,却越擦越多,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小水珠。
真可ai。我这样想着,突然凑过去吻他。
他的唇是柔软g燥的,泪sh的脸颊微凉,眼睛突然瞪圆了。
“你、你……”
我抓住他的手,“老师是要骂我吗?”
他瞪我,又憋不出话来。
“老师喜欢别人也没关系,我喜欢老师就够了。老师不能监守自盗没关系,我来主动就够了。”
一时间没能领会我的“主动”为何意,张润就这样错过了拒绝的机会。
“是老师先g引我的。”我用理直气壮的口吻说着像是在tia0q1ng又像是在气他的话,“谁让老师哭得这么诱人呢?”
“去年在小树林那边看到你自己偷偷哭,我就想过把你推倒了。”
……
“老师,你名字起的好有道理,你真的好润啊。”
06
刚刚只是稍微碰一下,他的反应都那么可ai。
我不着边际地想着。
被我抓住的那只手有些微颤抖,我换了个姿势,将手指穿cha在他的指缝中间,十指相扣,更加牢固地抓着他。
“老师?”我一字一顿地拖着长声,末了在他耳边吹了口气。
张润很慌,他的眼神很慌,不敢直接看向我,又被我堵在沙发上躲不开,索x垂下视线不看,只是睫毛颤抖着,像受到惊吓的蝴蝶。
这也很有趣。
我偏要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来,再一次压上他的唇。
他sisi咬紧牙关,我也只能t1ant1an他的唇瓣。他不睁眼,不回应,我g脆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痛得ch0u气,下意识睁眼看向我,眼神还有些委屈。
“老师,你现在好像被nv妖jg调戏的唐僧哦。”
“胡闹!”他训斥我,但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我的手按在他的x膛上,一路往下滑,直到贴在他下身,感受到b0起的yjg,坏心眼地抓住。
张润这次是真的被吓坏了,慌乱地推开我,一脸惊慌地跑进卫生间,关门。
“老师?”我坏心眼地喊他,“你怎么了?”
张润不回答。他大概在心里骂我吧。
虽然我耍流氓的行为没有进行到最后,但我还是在这个过程中获得了扭曲的控制感。
我可能是个变态吧。
07
我不知道张润有没有后悔过引狼入室,反正开弓没有回头箭。
我前面休学了几个月,骤然回到课堂上压力b以往大了不少。
身上、脸上的伤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好的,班主任看到了还以为我是被家暴了,差点就要替我报警。
好在她把我叫去办公室聊过之后误会就解开了。
打架我可没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