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台点头示意后驾车匆匆离去。
三人知是无意撞见阴私,心中一片沉重。
不过一盏茶,便见谢四爷领人打马为着那四人而来,邵衍不必说,便是另两人也跟着家中长辈见过谢四爷。
周席玉见友人皆沉脸,便邀二人去他家玩,直到傍晚才叫二人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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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夫人放权给大儿媳后,马不停蹄地直奔京城,一路近京,觉流民渐少,心中只觉反常。
在一处驿站休整时,封三爷在大堂里打听了消息,回来道:“也不知怎的,前些日子京城禁军加强了管禁,还安了在京边近涵州的巡查,流民都被赶往西边。”
还有一个叫人奇怪的事,他想了想,还是跟母亲说:“听闻京中有些贵人大量买入些止血的、跌打去淤的药材。”
封夫人皱眉,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收到京中口信,怕是进出都被管控了。
“我们加快些脚程,早些进去,解决了你二哥的事便回陇西。”
听到这,封三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还有,你非要把人带在身边我也不多说了。只需一点,外头怕是兵荒马乱了,看好房里人,”封夫人继续道:“鬼头鬼脑的,满眼子算计,京中贵人多,也不怕被人勾走!”
封三爷笑道:“儿子心中有数,更何况袅袅生性胆小,不会误事的。”
他话是这么说,可回房后,看到那趴在窗口偷偷往外看的女子,却沉了脸。
关门声惊动了她,还不及反应,封三爷便至她身边,掐住她的下颌:“在看什么?准备着逃走?还是瞧上哪个下家了?”
女子尖着嗓子道:“没……没有,奴家就看看……”
她的恐惧取悦了他,封三爷松了手,转而扣着她的腰,一只大手“嗖”地钻进斜襟,在那已经如山峦般的乳儿上搓捻。
女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双脚都合不拢。
封三爷舔着她的耳垂道:“没想到,菽娘已经有这般明月了。”
那白兔在他手中抖动,激得他热血不住往下涌。
封三爷狠狠地拧了她的红樱,恨恨道:“给我老实一点,不过是看你还小,怜你才没要你。若是这些日子没管好合档裤,勾着旁人破瓜,我便将你丢到军营里,日日做新娘!”
“听到没有!”见女子不回应,他厉声道。
女人又疼又怕,呜咽着回应:“知道了,袅袅知道了,袅袅是爷的人,断不敢做出这般的事。”
封三爷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你乖乖的,即便日后三奶奶进门了,爷也宠你,叫你生一串的娃娃。”
女子也好似刚刚未被粗暴对待,如菟丝花般攀附着男人。
也怕夜长梦多,封家的车马竟加快了一倍,比原先预想地还要更早一些抵达京城。
封三爷取了通关文牒后问道:“母亲,先去外祖家还是先去南安侯府?” 封夫人道:“自是先去见你哥哥。”
这边封家刚进城,另边南安侯府就得了消息。
可巧宝知正在乔氏这头说话,丫鬟便进来低声说了这事。
她与乔氏对视了一眼。
乔氏道:“他们今日必来,终归有外男一道,你今夜便宿在庆风院,别是被不长眼的冲撞了。”
宝知笑道:“哪有十四的大姑娘赶了姨父出去,霸着姨母的道理。我用了晚膳就走,让喻台和松源送我回去。”
乔氏想了想,也妥当,叫人穿了信,让松源喻台今日要早些回来。
谢四爷回来时现孩子们都已经到齐了,坐在正堂内说话。
“哦!今日倒是我迟了!”他接过茶,笑呵呵地同大家说话。
宜曼迫不及待道:“爹爹!听说封家来人了!您可有见到?陇西长什么样呀?是不是耳朵大大的!”
谢四爷笑道:“哪能啊,不就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嘛。”
乔氏早习惯丈夫在某些事上的迟钝,只赶紧叫大家入座用膳。
大家没有宜曼这般单纯,便是最小的松清也嗅到山雨欲来风满楼。
果然,众人刚放下碗筷没多久,南安侯身边的谢文来请谢四爷与乔氏去静心堂。
宝知当机立断让弟弟妹妹们先留在庆风院,叫丫鬟婆子守好院门,自己只领着夏玉与惠娘赶往决明堂。
可刚要过藤萝桥,便见那上头站着一人,云母宽袖京绣长衫在风中凛凛作响,那四爪龙冰冷地望着来者。
宝知愣了一下,随即毕恭毕敬地跪下行了一个大礼:“问殿下安,愿殿下旦逢良辰,顺颂时宜。”
太子身边只跟着两名侍卫,常年不离身的碧玺串子在男子的手中嘎达嘎哒作响。
“哦,是梁姑娘。”他好似刚认出她来,平淡地叫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