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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付謙低頭笑了，「瞿成尹現在在公司呆著呢，他飛過來帶走小白的嗎？龍明曜，你就承認吧，這種事情對你來說，不是很正常的嗎？只要你想，何止小白，就是這酒吧里的所有人，你都可以帶走，你為什麼，還要和我在這演呢。」

龍明曜撫摸他臉的手頓時滑落，他看著付謙，突然意識到，自己在他心裡，其實根本就沒有地位可言。甚至，都不是一個好人。

在他眼裡，自己永遠都只是一個黑社會，惡霸，無惡不作，喪盡天良。

可是瞿成尹也是混黑社會的啊，就算他辦了公司，也無法洗白他也是黑社會成員的過往啊！

他和瞿成尹，差別就這麼大嗎？

「付謙，我問你，我和瞿成尹，誰更黑？」

「。…。。」付謙低著頭沉默了很久，然後笑道，「當然是你啊，誰能比你黑啊。你做的『好事』，整個市的人都知道啊！」

這一刻，龍明曜終於不再對他抱有什麼希望，也不再希望他能把自己看做和他是一樣的平常人。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那他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呢？

「呵。」龍明曜輕笑一聲，攫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頭，重重的吻上了他的唇，蹂躪他柔軟的唇舌。

付謙原本還想要躲，但是只要一躲，龍明曜手上就用力，他的下巴疼得好似要脫臼了一樣。他反抗不了，那就順他去吧。

他放鬆自己，被動的承受他粗暴的吻，直到唇被咬破，血腥味瀰漫兩個人的口腔，龍明曜才慢慢停下。

付謙看著他陰邪一笑，伸出舌頭來舔舐自己嘴邊的血漬，像個貪婪的吸血鬼，人已經幹了，還要吸盡最後一滴。

「呵呵……」付謙笑著，有些喘不上來氣，臉色有些蒼白。

龍明曜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們做筆交易吧，如何？」

「我也沒有說不的權利，不是嗎？」付謙諷刺道。

「你很識時務。」龍明曜舔了舔他的耳垂，道，「只要你跟我，我就再也不找洛少白的麻煩。嗯？你覺得如何？」

「我憑什麼相信你？」

「呵呵。謙兒啊，你應該知道黑道的規矩的，只要目的達到了，就不會再糾纏不休。我們也是不喜歡和政府扯上關係的，你知道，那很麻煩，而我，最煩那些裝腔作勢的人了。」

說著，他頓了一下，又道：「就是不知道，洛少白值不值得你為他犧牲呢？嗯？呵呵……」

龍明曜得意的笑聲充斥在付謙耳邊，讓他身子裡里外外都涼了個透。

對啊，洛少白值不值得他這樣做呢？那樣一個不長心的人，只知道闖禍，神經大條，就喜歡樂呵呵的，對誰都沒大沒小，他……

他哪裡值得付謙為他犧牲了？！犧牲？！呵呵，這個詞也太沉重了些。頂多就是為他擦屁股而已，這事他做得多了，也不差這一件。

因為……

「他是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