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很热,很烫,对疼痛好像不那么敏锐了,反而是触电一样的感觉。你觉得那感觉好像不是快感,但又强烈地让你下体无法自主的发大水。
是下面坏了还是脑子坏了呢?
“最后一下。”陆沉的表情很奇怪,像刽子手,又好像带着什么怜悯。这种惩罚,不在于发泄了多大的力气,而在于受虐者的反应。现在,等待惩罚的人,表情变得期待。
爱也隐晦,疯狂也隐晦。
“啪”的一声,带着潮湿的质感,格外的响也格外的重。仿佛直接炸响在脑子里。
你眼前一黑。痛苦和快感都错乱了,被打的地方是痛,胸口却炸开窒息般的快感。
你好像喉咙发出了什么声音,又好像只是错觉。陆沉的声音清晰地递送进你混沌的脑海。
“把沙发都打湿了。”
然后灼痛的地方被什么温热,湿滑的东西重重地碾压,带起电流般的细微刺痛。
是……陆沉的舌头吗?
你精神已经极度疲惫。但是身体却无可救药地高潮了。
“姐姐,最近没有时间见我,就是和他在一起吗?”
陆景和一脸醋意,委屈地撒娇。
“他那里比我好?”
“我比他有钱。”
“我比他高。”
“你喜欢胸大的吗?虽然我年龄是小一些,但是其他地方可不比他小。”
说着他揭开了羊皮,露出恶狼的嘴脸。他嘴里说着最软的话,手上做着最强硬的事。他一边剥开你的衣服,一边拉着你摸向他已经鼓胀起来的裤头,毫不掩饰他的司马昭之心。
“这里也是。”
你被他姐姐姐姐地,叫的躁动起来,双腿腿合拢磨蹭。他发现了你的小动作,把你压倒在床上,不顾你的推拒,强硬地分开腿操进去。
“这样不行,好疼……”
你完全推不动他,即使年轻,他也是个体魄健硕的成年人,桎梏着你,充满了压迫感。
“姐姐,撑一撑就好了,我知道你能吃下,他平时也会这样撑开你的里面吧。我操的难道不舒服吗?你咬我咬的好紧。看来他也没有多大嘛。”
陆景和确实很大,以至于即使你已经被他的骚话刺激的淫水横流,但这样毫不留情地直接捅进多日没有被喂过的地方,还是有种近乎撕裂的激痛。
“姐姐饿了可以找我。我也能喂饱姐姐不是吗。”
“老男人有什么好?我比他年轻,比他听话。姐姐,我的胸肌不好看吗?”
这个“听话”确实有待商榷。但是年轻的肉体确实叫人喜欢。他粗暴的侵犯,横冲直撞,年轻人特有的朝气蓬勃肆无忌惮,冲撞的又重又急,让你疼的抽气,又觉得爽。他像刚成年的头狼,急迫地宣誓自己的权威和力量,咬着你的喉咙逼迫你臣服。沉不住气的年轻人,真是可爱。
“姐姐,你叫的好好听。我喜欢听你叫。”
“姐姐你里面好紧,好热,咬得我好舒服。”
“姐姐,我可以舔你的胸吗?它好可爱。”
他的言行折扣可太大了。他把你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下来,仗着体格高大,单手抱你在起来好让脸对着你的胸口,蹂躏你可怜的胸脯。柔软的乳房和敏感的乳头被他又吸又咬,处处刺痛,但是这种程度的痛觉只会让你更兴奋。
“姐姐,你下面的水更多了,你很喜欢被我吸乳头吧。”
即使暂时拔出去,他也没有放过你的下体,另一只手硬生生挤进去四根手指,你像坐在他手掌上。那种穴口要被拉坏的感觉让你发出痛呼,声音里又带着快感。
“吱呀……”
是门响了,陆沉回来了?!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姐姐突然咬的好紧啊。”他恶意地在你痉挛收缩的阴道里大力撑开,碾轧脆弱的肉襞,“呀,是你老公回来了吗?被捉到会让姐姐这么兴奋吗?”
他强行扭曲你极度紧张的反应为兴奋。但是他说的好像也没错。这一下刺激让你抽搐着喷在他的手上。
“姐姐被我抱在肩头,一边咬奶子一边用手操穴的样子被你老公看到了。姐姐好骚啊,这样都会高潮喷水。”
陆沉推门进来,听见了这句话。
“小母狗又趁我不在偷吃。这么饥渴吗?上次勾引周严还不够?”
他挑眉,眼神变得很危险。
“看来你需要一点惩罚。”陆沉一边脱外套一边扯领带的样子很性感。
“姐姐,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却愿意给他当狗吗?我好伤心啊。”
陆景和说着,重重地在你乳头上咬了一下。
“啊……”你尖锐地哭叫,身体靠他支撑,又只能抱住他,以至于像主动把奶子往他嘴边送,像迎合他虐待一样。
“姐姐的淫水把我衬衫都打湿了。”
他把你往下放一下,像挑衅或者炫耀一样,当着陆沉的面重新把硬挺着的阴茎刺入你的下体。你并没有拒绝。你的欲火也被挑上来了,而且将被发现而未被发现的那个瞬间是最爽的。
现在既然已经被看到了,你反而觉得破罐破摔了,夹紧陆景和的腰大声呻吟。
陆沉边走边解开腰带拉下裤链,近前来接过你的上半身,固定着你就带着惩罚意味强势地捅进你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