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辞职在家专心带孩子,我下班了就会回去多跟孩子交流,周末就会带他们去郊游。
魏安肉眼可见的比寻常的孩子要高大上不少,虽然有点爱闹,但只当是孩子都这样。
就在孩子去上幼儿园的第二天。
“魏安爸,你快来趟幼儿园”
刚下课,魏德就接到妻子打来的电话,声音颤抖。
等赶到幼儿园,魏德看着儿子倔强的站着,妻子正不停的对着一对母女道歉,旁边站着幼儿园的几位老师。
显眼的是,妻子身前站着的儿子,手上正紧紧攥着一支笔,笔尖红色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
魏德心里一紧,快步走近后,就看到被妈妈抱着的小女孩人头上贴着创可贴,趴在妈妈怀里不停的哭。
“对不起,我替我儿子给你们道歉,真的很对不起。。”
“之前听说你们是大学老师,我们做家长的还很高兴,结果你们就这么教孩子的?开学第一天就扯我女儿头,今天更是直接拿笔戳破我女儿的头,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
之后魏德不停赔礼道歉,幼儿园才知给儿子转了个班,这事算过去了。
等回到家,魏德严厉的质问儿子为什么要这么做,魏安居然一脸冷静的说:是她老是找我说话,吵到我了。。
之后魏德和妻子更加关注孩子的情况,开始循循善诱。
可没想到儿子并没有因此好转,反而性格越来越偏激,一开始在班上会突然的大吼大叫,摔东西,后来甚至跟班里几乎每个男生都打过架。
因此赔付了不少钱,最后没办法只好退学,在家由妻子亲自教学,魏德为了母子俩,休息日也要去补课赚点外快。
这,也是他做的最后悔的决定。
随着儿子越来越大,魏德每晚回家现妻子也越来越憔悴,但是询问过后妻子都说只是没休息好。
那天,因为补课的家庭临时有事,难得的他空闲下来,路过街区的花店,想着自己年轻时候天天给妻子送花,送吃的,这才获得芳心。
于是他跑到花店买了一束百合,还跑到蛋糕店买了一盒蛋糕,又觉得不能少了儿子的,再次跑到玩具店买了一辆小汽车。
“老婆,安安,我回来了”
魏德开心的喊着,钥匙转动,打开。
随着门被缓缓推开,笑意在脸上凝固,手中的物品掉落在地上。
他快步踩过白色的花瓣,抱起倒在血泊中的妻子,冰凉的触感,胸口还在流着鲜血。
颤抖的伸手抚摸惨白的脸庞,耳朵里全是轰隆的炸雷声,视线渐渐模糊,一句话都说出。
谁?是谁做的?!儿子,儿子呢!
他内心想着,焦急的抬头,却看到,
魏安,一个6岁的孩子,此时犹如一头怒的小公牛,普通的五官却带着狠厉的气息,手上捏着水果刀,怒视着自己怀里的妻子。
他的手上,脸上全是刺眼红色。
魏德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儿子,一时说不出话。
“安。。”半晌魏德喉头滚动,沙哑的喊出一个字。
魏安这时才看向魏德,眨眼间,突然变成孩子般一脸茫然失措的望着他。
“呜哇”紧接着魏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仿佛刚才被鬼附身了般。
魏德怔愣的看着眼前的魏安,这时妻子在怀里动了一下。
他才清醒的低头查看,妻子微眯着眼睛,低喃了一句就再次昏死过去,魏德赶忙拨打了12o。
经过医院的抢救,最终被告知妻子变成了植物人,康复的机会比较渺茫,一瞬间魏德瘫倒在地,泪如泉涌。
半夜,守在病床前的魏德,紧紧抓着妻子的手,眼睛酸涩异常。
耳边传来儿子在看护病床上睡着的鼾声,他的内心既绝望又挣扎。
魏德脑海中一直围绕妻子的话:安安只是病了。。
一夜未眠,第二天魏德就找了看护,似是为了鼓励妻子尽早醒来,带着儿子先是去做了全身检查,接着去看了心理医生,脑科。。
最后的结果还是雄,其他一切正常,心理医生建议引导孩子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