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起初还揪着聂弗陵的衣角,随着他的亲吻抚摸,手指渐渐松开。
“。。。。。。你。。。。。。登徒子,不知羞。”
“哪有。”
“你有。”
他不再说话,有就有吧。
她有些不高兴,用贝齿轻轻啃噬他。
“陛下是坏人。”
“不坏。”
两人结束后,太阳都下山了,暮色渐渐袭来。
红袖进来时捂着嘴偷笑。
郑嬷嬷则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她,可是碍于陛下在场,她不能说什么。
季蕴恍然大悟,是,她忘记宛若了!
郑嬷嬷与她叙完旧,她肯定会来拜别自己,然而那时自己却在。。。。。。
她瞬间懊恼,她也是个要脸的,都怪陛下太荒淫。
。
南越王阴着脸对宛若道:“皇后召你去了长乐宫,还赏了你绸缎?”
宛若温柔道:“是,绸缎是在宴会时就赏下的,她还赏了荣王妃螺黛。”
“怎么,你是嫌本王的品级比不上荣王,让你面上无光?”
“夫君,妾岂会这么想,妾一向仰仗你。”
两人刚成亲时,南越王对她确实很好。
直到在她屋里箱笼里现了一副绣品,上面绣着一个‘燕’字。
在他追问下,知道那是为燕王准备的。
虽然她再三解释已对燕王无心,但南越王不相信。
两人渐行渐远,此后他纳了许多侍妾,待她甚是刻薄。
若不是为了太后颜面,他都不愿带她来京。
“是吗,你难道不是想讨好皇后,好让她为你和陛下搭桥?也许陛下就躲在皇后宫里,正等着你。”
“夫君不要误会,皇后怎么会帮妾接近陛下。”
“那你就是承认,想接近陛下了?”
宛若一愣,她是想见聂弗陵,但并不想接近他。
当她在偏厅和郑嬷嬷出来后,去向皇后拜别,守门的太监说陛下也在里面。
郑嬷嬷想着她与陛下是旧相识,又对陛下有恩,便一时疏忽,带着她直接走进去。
她忽然十分紧张,多年不见,陛下会是何模样?当年她离京时,他才十五岁。
她低头进去,却听到皇后破碎细微的声音。
皇后在控诉陛下是登徒子,陛下明显呼吸不稳,他无比温柔的哄着皇后。
郑嬷嬷老脸都要挂不住了,两人慌不迭退出去。
她心中一片冰凉,心中的那个少年郎君渐行渐远,只剩下单薄的影子。
谁心中还没有美梦呢,可人生长恨,如东流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