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要他一查就能知道,但是时聿还是尊重徐殊音的,既然她不想说那自己就不用知道了。
坐上车去公司的时候,时聿问前面的司机:“这几天夫人是自己开车还是你送她?”
不查的话打听一下总行了吧。
司机想想然后仔细的回答:“大多数时候都是夫人自己开车,让我送的时候看起来都是很忙,在车上还一直在看文件。”
司机毕竟是时聿的人,他把接送徐殊音去的什么地方见的什么人都全盘托出。
比如2o号他送夫人去了司家,一直到了下午才去接。
这点时聿点点头,她跟司爵从小认识这件事他知道的,两人要是一起出去玩他还比较放心。
“还有呢?”
司机闻言继续说:“23号那天夫人是自己开车走的,不过晚上的时候打电话让我去接,地点是华中夜总会。”
说完他还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时聿的脸色。
嗯,没什么变化,那就好。
听司机说完后时聿就陷入了沉思。
每天忙的脚不沾地,现在更是跟他分房睡。
这不会刚结婚就变心了吧?
时聿摩挲着手上的婚戒,一直在想这件事。
直到公司到了,司机喊他才回神。
收起思绪,时聿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他回到公司照常开始工作。
想到什么,他跟前不久打过一次电话的人又联系了。
不查现在,查以前还不行嘛。
那边挂了电话很快就把资料到时聿的电脑上。
他一目十行把最重要的东西给记下来,尤其是在看到程家跟一个叫林灿的人扯上关系后。
时聿相信他的直觉,他把林灿这两个字到对面,过了一会儿那边回复是当官的,不好查。
“呵。”他轻笑一声,让对面不用继续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意外现徐殊音居然早就来了。
他走过去把公文包放下,跟徐殊音一起靠在沙上看电视。
“程家被针对了。”
莫名其妙来这么一句让徐殊音一时摸不着头脑。
“什么程家?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时聿嘴角笑意明显,“咱们”这两个字取悦了她。
“在温家宴会上,陷害韩桔的就是她。”他解释。
“哦?”徐殊音想起来,关于当时的事她是有怀疑的,但她毕竟不在京都,所以就没让人查这件事。
没想到时聿全都知道。
“那你知道那个叫什么的为啥要陷害韩桔吗?”
徐殊音想还是让韩桔多注意一下,虽然她在北庾,但保不齐有些人丧心病狂再跑去北庾找她麻烦。
听到徐殊音问他的原因是什么后,时聿没开口。
徐殊音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这一点,确实不好说。”
听到这话徐殊音往后一躺,翘着二郎腿姿态悠闲,“那让我猜猜?”
时聿朝她看过去。
徐殊音把脑子里想到的都说出来:“她不会喜欢你吧?知道时家跟韩家有婚约所以心里嫉妒。”
“哦?是吗,那这程家还是有点蠢的。”时聿的神态看起来毫不在意。
徐殊音一脸认真的点头:“嗯,确实有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