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两位公主联手在小马利亚周边布置下层层禁制和守护光幕,几乎要把小马利亚包成龟壳。
顺便在周边空间里以小马利亚为中心,不同距离为半径,呈球形设置了上千层强制传送阵,一层比一层远,一层比一层牢固,足以保证再多的军队也逼近不了小马利亚,只能被迫在我们四个面前打拐拐。
我顺便还逮来几只大陨石作近地卫星,以防万一。
至于这陨石质量和距离地面多高……用踢踢母鸡算一下嘛。
我不安心地又给小马利亚设置了个吸收攻击的空间裂缝,紫团子哭笑不得地说道:“明耀,你不用这么紧张。”
“那可不行,万一有比我还厉害的强者杀了过来呢?万一大军压境我们杀不过来呢?万一……”
宇宙公主打断了我的忧心忡忡,她说:“来了。”
三个世界的军队显得乌泱泱一片,呈三个方向压来。
玩人海战术?两位公主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我嘴角也克制不住的上扬。当我空间传送阵白布置的?
阵法上一阵涟漪,临近的海量军队瞬间被强制传送到我们身前。
紧张的神经瞬间被拉到极致,匆忙抬起两只手,无空位衔接两次金光·全覆盖,直接将千万军队所在的空间变成金色的海洋。
金光散去,空间内啥也没有。我心里一急,忙道:“完了完了,这些异界军队果然有隐藏在虚空层的手段,搞不好已经到了小马利亚了,赶紧回防老家啊!”
宇宙公主拦下往回冲的我,急得我直跳脚。不等我问,她说:“放心,它们已经死了。”
“死……死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一转头现传送阵外的异界军队已经开始转头跑路了,我才相信进来的军队已经死干净。
我靠,那我牛【哔——】啊!
“但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月亮公主出来泼了我一桶冷水:“这些只是先锋队,也就是炮灰,实力不会很高。下次再来,恐怕会直接派顶尖战力了。”
我有些不解:“这么莽撞的吗?不应该派底层小兵再来试探几波?”
宇宙公主摇摇头:“有一些基础情报就够了。高位格世界的顶尖强者足以碾压低位格世界的生灵,还要那么麻烦干什么?
世界之间的战争很简单。中低层兵力试探,打得过就排顶尖强者去掠夺,打不过就坐好等死。
旷世大战的爆就意味着大批强者死去,而死的强者太多会拉低世界的生物质量,生物质量下跌太严重也会引起世界位格断崖式下跌,搞不好直接从奴仆变成死界。每个世界意志都不会做出这种蠢事。”
心中了然,可冷静下来后,仔细一回想,心里猛然一惊,那群气息比两位公主和紫团子只弱上一两层的家伙竟然只是高位格世界的中底层战力?!
岂不是说那些顶尖的强者会很多,而且她们仨还打不过!
想到这,我又赶紧在在小马利亚周围布置起禁制和防护,顺便催促紫团子和两位公主打下手:“还愣着干啥!帮忙啊!”
布置了几万道光屏我才算感觉到一丝安全感。宇宙公主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莫约半日后,六个形态各异的异界人被突兀地强制传送到我们眼前。我依旧是抬手放大招,可惜有两个顶尖反应得快,支撑起两个护盾,一个大招才把两个像安康鱼的顶尖打了个残废。
再放大已经来不及了,金光也就这点不好,金色的光芒太过耀眼,还不能拐弯,作为远攻只适合偷袭。
剩下的四个都长得差不多,都是石人的模样,唯一不同就是其中两个头上有独角。
它们呜哩吧啦的话语我听不懂,先前和虚空兽对话还有紫团子给我做翻译,可这三个世界的语言紫团子表示没听过。
金光在手中凝聚出大枪,趁着它们交谈的功夫,我杀向那四个石人模样的顶尖。两条勉强吊着一口气安康鱼就交给了两位公主和紫团子。
我枪术不精,也没学过武术,可既然金光赋予了我强的反应力和身体素质,那以伤换伤就是当下最适合我的道路。
两个独角石人一声怒喝,角上光华琉璃,一道土墙从我身前升起。
来不及刹住身形,我值得微微侧身,让肩膀撞上土墙。土墙震荡时,头顶有一个顶着石墙杀来的石人。
枪身缩短,枪尖划开土墙。金光照耀成护盾挡住袭来的三个法术,为我近身石人争取到了机会。
右手手腕微弯,我冲着眼前石人的腹部打出一道崩拳。腰部也没有停下动作,打出崩拳的同时左手也崩着大枪拧了一圈,迫开想要打碎护盾的三个石人。
眼前石人被打碎半边腰身,可转眼功夫便要恢复健全。头颅附上金光化作锤头,我狠狠地砸向眼前摆出防御姿势的石人。头颅与石壁相处的一霎,突然丧失的视觉告诉我脑子已经成了浆糊。
脑子突然受损令我无法动作,可对面的石人明显也不好受,在金光修复脑子的时候竟然没有攻击我。
身体再次回归控制,却让我再次接受起疼痛的浪潮。
我咬着牙,金光肆虐在体内,将所有痛觉神经一同搅碎。
做完这些只多用了五六息,可也足以让三个石人打烂我的护盾,以及让对面的石人也恢复过来。
金光·全覆盖!
短暂而又迅疾的金光接连闪起,迫开想要近我身的石人,也把我面前的石人“扎”成一摊碎石。
好消息是对面的石人没有什么保命的手段,石质的头颅已经碎成块块,显然死得不能再死。坏消息是体内的灵气被消耗大半,以及剩下的三个石人抓住旧光以去,新光未出的空隙将我呈“品”字状包围,朝我合力挥出一拳。
大枪向下扎在虚空中,我爬上枪杆躲开这次足以要命的攻势。
左手握住枪尾,左腿化作战斧,右手握拳化作流弹,我自前方独角石人的头顶劈下,可没角的两个与它共同撑起一道护盾。斧头砍下,反震的力道震碎了我的腿骨,可我也把护盾砍成破烂不堪的模样。
右拳比左腿晚一步砸下,力道相教腿部弱了不少,可也足以在破开护盾的同时打碎了一个没角石人的肩头。
金光快修复着骨头,枪杆早已弯成了张弓。它们的拳头再次袭来,我拧着腰身躲过两个,可没躲过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