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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也不多說,只對其餘幾人笑道:「幾位藝業驚人,讓兄弟大開眼界,不想聖公周圍,聚攏了這麼多奢遮好漢,今日能同幾位並肩作戰,也是一樁奇緣。容我引見,這位是我的兄弟,欒廷玉欒教師,人稱『鐵棒』欒廷玉,這個黑漢子也是我的兄弟,叫做『黑旋風』李逵。」
「至於在下,卻是冒頂了我公明兄弟之名,其實姓武名植。」
「武孟德!」對面幾個齊齊低呼,那石寶上下看他兩眼,神情玩味道:「我等在南方時,多聞小旋風、及時雨大名,此番北來,聽在耳朵里的卻都是你名字,想必是後來居上,竟將小旋風、及時雨也蓋過了,若不是托塔天王在江州做了老大事業,長江以北,倒是要以你老兄名頭最響。」
李逵見他神情不大恭敬,忿忿道:「我便是在江州做小牢子,才遇見哥哥跟隨。晁蓋哥哥雖然義氣,若無我哥哥主持,又如何做的那般大事?便是寨主之位,晁蓋哥哥也幾番要讓我哥哥,只不過我哥哥不愛虛名,都讓梁山那干兄弟揚名。」
石寶見李逵憨直,不疑有假,愣神道:「這般大名氣,你竟捨得讓人?」
曹操道:「晁天王是我至愛兄弟,他成名便也是我成名,何分彼此?另有一樁緣故,只因武某現在還是陽穀縣的都頭,許多事不可公開行之,譬如此次便借公明兄弟名諱遮掩,此事還請諸位替我保密。」
鄧元覺等都是豪邁之士,見曹操推心置腹,如此磊落,頓時刮目相看,拍著胸脯答應保密。
曹操讓李逵從包袱中取出炊餅、肉乾來:「眼見天色不早,沒甚好物相待,大家暫且果腹。」
那幾人大喜,各自接了一份在手,就地坐倒,邊吃邊聊。
鄧元覺道:「江州之事我等也曾聽聞,端的痛快,難道想在徐州重演?可你等就三人,縱使本事不凡,也未免太過托大。」
曹操苦笑道:「禪師且聽我說,我等兄弟經歷江州事,正在歸途,卻是李逵的老母還在家鄉,我和欒教師陪他去接母親,經過彭城,門口貼著梁山兄弟們的懸賞,李逵一時不忿,鬧將起來,誤打誤撞奪了城門,百姓們口口聲聲相求,皆望我等進去主持公道,也怪我一時孟浪,想著區區一縣,能有甚風險?進去打聽了那個官兒最惡,上門殺了就跑,能夠怎地?誰知人家早布下千軍萬馬,險些折在此處。」
那幾人一聽大笑起來,石寶道:「滿天下的縣城,恐怕便屬此地兇險,你偏要來,朱勛那老狗給我等準備的陷坑,卻是陷進了你這大蟲。其實我五人到彭城已有數日,可恨那朱勛狗賊異常小心,一直不曾有殺他機會。」
司行方接道:「今日你等誤打誤撞,激出了那朱勛,我等才要趁機殺他,沒想到他戒備不止一手,竟將官兵也藏在城中。唉,這次失算,要在報仇,那真是談何容易。」說罷又嘆口氣。
鄧元覺龐萬春亦各嘆息。
「那也要殺他!」方金芝見眾人似有放棄之意,腮幫子氣得鼓鼓,臉蛋上少女特有的淡淡絨毛隱約可見,配上格外黑濃的眉,和長長的睫毛,便像個不好惹的小貓一般,瞪眼看向眾人。
「那狗官害死了邵月兒表姐,若不殺他,表姐在天之靈也不安息。」
司行方解釋道:「這狗官在我們那裡做知縣時,逼死的一個女子,正是聖公妻弟的女兒,也是金芝的表姐。」
「哦——」曹操曼聲道,隨即點了點頭:「這般血海深仇,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報復。」
方金芝聽了大喜,臉上頓時露出十丈春風般的笑意,靈動的大眼眨了眨,打量著曹操道:「看不出來,你這漢子個頭小小的,膽子倒是大大的!」忽然將一根白皙幼滑的拇指翹到曹操鼻子前:「好漢子!」
昨天忘了定時。呃。
另有一事,昨天好幾位讀者留言稱「聽說本書作者是個教授,特來觀看。」
可怕啊,須知教授這麼硬的頭銜,讀者的期待感是完全不同的,寫得多好都是應該,稍有瑕疵便是不對,讀者們抱著高高的期待進來一看,臥槽教授就這個鳥水平?那還有不罵街的。
所以我覺得這是捧殺。
事實上我本人是一名廣告文案,兼職呢是一個rapper,並沒有很高的學歷素養,特此說明以正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