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傻眼了。
是啊,她為什麼不能一次少背點。
她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壓根沒想過這茬。
她挺直脊背,大步從他面前走過,牙根緊咬,肩膀疼得想死。
一到後院,她和背簍一起躺地上了。
她躺半天才起來,扒拉開肩膀一看,好傢夥,就這麼會兒功夫,肩膀處慘不忍睹。
原主這具身體,她仔細觀察了,除了年齡小點,簡直就像她自己的一樣。就連左邊乳。房上那顆小痣都一模一樣。她經常恍惚,覺得這就是她的身體。
她一身皮膚極白極細膩,稍微磕碰一下就會青紫,並不多麼疼,但是很嚇人。
肩膀上磨破了皮,大片肌膚青紫紅腫,看上去跟得了什麼絕症一樣。
她無力吐槽。
「阿姜。」
陶姜嚇了一跳,「咻」地拉上衣服,警惕回頭,順手抓住了鐵鍬站起來。
王柳不知何時翻了進來,正神魂顛倒看著她,看到她沾了泥污的臉,一滯:「你臉怎地這麼髒?」
再看她一身髒兮兮小乞丐打扮,頓時有些踟躕。
陶姜心裡呸了一聲,想到前院看書的顧平章,腦袋裡急思考。
完了完了,這姦夫怎麼還沒死,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她拿著鐵鍬向王柳拍去,肩膀疼得她想罵人,膈應得要死。
「你誰,你怎麼進來我們家的!你是不是賊人,想偷東西?!」
沒想到王柳竟忘了躲,被陶姜一鐵鍬拍在腦門上,「邦」地一聲,聽著都疼。
王柳不敢置信:「阿姜,寶貝,心肝,是我,我是你的王少爺啊!」
他惡狠狠道:「顧平章這小子不知道使了什麼法子,竟然讓我爹放了他,還將我關起來。你等著,這次我親自來弄死他,保證他再也沒機會——」
陶姜眼角餘光看見顧平章的衣角,害怕地咽了口口水,忙一鐵鍬拍過去:「閉嘴吧,傻叉。」
顧平章不知道何時來的,陶姜嚇得魂不附體。
王柳不敢置信地瞪著她,倒在了地上。
陶姜忙後退一步,站到顧平章身邊,極力表忠心:「我可不認識他。」
她將鐵鍬一扔,才覺得自己反應不對,想起來要哭,立馬聲淚俱下:「嗚嗚嗚嚇死我了!」
顧平章:「……」
「我不會殺人了吧?」陶姜瑟縮著肩膀,可憐兮兮抬頭看顧平章,「他他他剛才突然冒出來!」
顧平章語氣冷漠:「心肝,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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