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不都在你那儿吗?”郝运来言下之意钱都在刘香手上,她有什么可担心的。
刘香不再说了,总之她觉得郝嘉这次回来对她的态度有变,事出反常必有妖。
郝嘉洗完澡出来,郝运来和刘香已经回屋了。
郝运来躺在床上冥想,琢磨刘香的话有道理,说道:“你别说,是这么回事,今天还组织钓鱼活动。
这孩子咋了?”
刘香本来已经躺下了,一听这话,一下坐起来,小声说道:“对啊,真不是我挑理啊,嘉嘉原来在家,那张脸可总是耷拉着啊!这次不一样了。”
“她从小就那样,没个笑模样,脸臭,但没生气,你别多想。”郝运来安慰。
“那你说她咋突然变样了?我说她要找咱们要钱,你还摇头。”刘香还是关心钱。
“要钱就给笑脸了?!我闺女不是那样的人。”郝运来不悦。
“也有道理,她要要钱估计脸更臭。”刘香否定了自己猜测,又猜测出另外一种可能:“谈恋爱了心情好?”
“那更好了,你快躺下睡觉。”郝运来催促着。
两个人疑神疑鬼得睡了。
郝嘉进屋后,奶奶已经睡着了,奶奶糊涂之后,睡眠也多了。
郝嘉靠着奶奶绵软松弛的身体,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等到郝嘉醒来,已经九点多。
郝嘉急冲冲的走到客厅,问:“走吧刘姨,现在去不晚吧。”
刘香看着窗外,说:“你看看外面的天,下雨呢!”
郝嘉扫兴道:“好吧,那我再去睡会了。”
郝运来和刘香去拍婚纱照,忙得不着家。
距离春节时见郝帅已经过去半年时间,这孩子又长高了不少。
声音正处于变声期,童声到成人男声的过渡中变得嘶哑低沉。
与人也产生距离,不是随便一件玩具就能拉近关系了。
郝嘉想趁周末休息带他出去玩一天,结果是自己一厢情愿,郝帅说不去,要在家学习。
而且奶奶也离不开人,他们都出去玩了,奶奶一个人在家没人管不行。
奶奶在一旁帮腔,也要出去玩,郝帅只得答应了,他和奶奶不算亲,更多是尊老。
第二天清早,郝嘉和金驰带着一老一少,四个人来到东港市郊的湖畔民宿,初夏的清风怡人,目之所及都是绿色,绿色提神,心也明亮起来。
先到民宿酒店放行李,郝嘉陪奶奶住一间,金驰和郝帅住一间。
金驰悄悄地送给郝帅一台ntendoswitch,郝帅不敢要。
郝帅知道拿人手短,他即使很想拥有,但又知道金驰是为了讨好姐姐才送自己礼物,所以还是拒绝了。
“收下吧,背着你姐玩,我不告诉她。”金驰让郝帅放心,打消他的顾虑。
“你不怕我告诉我姐你送我游戏机会影响我学习?”郝帅不仅没领情,反问道。
“你这小子,我送你东西你还告状?”金驰嗔怒。
两人一番试探,确定彼此都不会出卖对方后,郝帅还是忍不住孩子的天性,好奇的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