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慧兰才五十几岁,但头发几乎都全白了,脸色有些蜡黄,精神很萎靡。
她挤出一丝笑容,“没什么大碍,你今天去民政部门了?”
“嗯,上午就去办了。”刘峰点头说。
宋慧兰叹息一下。
“哎!离了就离了吧,你也不要多想,后边的路还很长。只是你要多个心眼,张家的心胸可没有那么大。”
“嗯,我知道的,我现在和以前也不一样了。”刘峰说。
宋慧兰心中苦笑,这离婚和没离婚当然是不一样。
只是她听不懂儿子刘峰的弦外之音。
“妈,明天我们就开始治病。”刘峰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小峰,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不用多说什么,更不用去花什么钱。”宋慧兰说。
刘峰鼻子一酸,都到了这个时候,母亲还处处为自己着想。
“妈,我是说我来给你治。”
宋蕙兰点点头,“小峰,妈知道了,你要努力工作,不要为了我分心啊。”
在这个谈癌色变的年代,她是根本不相信刘峰能医治她的肝癌。
刘峰知道要说服母亲配合自己治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看了看罗兰,忽然微微一笑。
“小兰,你还想站起来吗?”
罗兰苦笑,她的下肢瘫痪,是从二楼跳下来造成。
无论是医院、还是诊所,包括刘峰自己都治疗过无数次,没见到什么成效。
“我最近有了不少心得,让我再试一次,说不定你今天就能站起来。”
见刘峰如此说,罗兰也不愿意驳了刘峰的好意,便点头同意。
说实话,她心中是没有半点希望。
刘峰不慌不忙地取出针灸,只是这一次针灸时,刘峰是上下左右交叉取穴。
比如左下肢瘫痪,在右上肢取穴,右下肢瘫痪,在左上肢取穴。
这是下病上医的一种方法。
其实,罗兰这种瘫痪,在今天的刘峰看来,并不是真正的瘫痪。
而是由于受到重创后,肢体运动神经处于一种深度休眠中。
只要唤醒激活肢体神经,让它们重新工作,那么所谓的瘫痪也就不攻自破。
当刘峰施针时,罗兰也感觉到了不一样。
以前是没有丝毫知觉,但今天出现前所未有的酸、胀、重、麻的感觉。
随着刘峰的不断捻针,这种针感并顺着大腿经络的路线不断周而复始地运行。
“峰哥,我感觉有些知觉了。”罗兰有点激动起来。
宋蕙兰闻言,心中很是惊讶。
半个小时后,刘峰一收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