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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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中牟县
县衙
“还没有县令大人的消息吗?”
大堂内,县丞范阳对着一个衙役问道。
“回大人,还没找到!”
“那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
范阳一阵烦燥。
三天了,这三天他几乎将整个中牟县都找遍了,还是没找见县令陈宫。
“对了,你们头儿呢?”
范阳仿佛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
“回大人,我们头儿也不见了?”
“什么?赵安也不见了?废物,一群废物,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现在才说?”
范阳拍着桌子怒骂道。
“大,大人,不好了,有人打进来了!”
还不待范阳缓上一口气,就在此时一个衙役连滚带爬的跑进来说道。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子!”
还没等范阳走到大门口,便听轰的一声,三个衙役横飞进来。
看清三个衙役后,范阳心中咯噔一下,生出不妙的感觉。
因为三人皆是衙役中武功最为高强的几人,平日里举起数百斤的磨盘轻而易举。
此时却口角流血,半天爬不起来,满脸惊惶。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响起,就见一浑身黑甲,甚至头上都戴着铁盔,只留两只眼睛在外,挂一口腰刀的大汉走了进来:
“你们谁是这里的县令?”
周围没一个人敢说话,只有那躺在地上的三个衙役压抑着的喊痛声,喘着粗气。
黑甲人环视一周,最终目光落在了范阳的身上。
“你,过来!”
黑甲人指着范阳说道。
“大,大人,不知大人小的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
范阳连忙弯腰小跑过来,脸上露出讨好笑容。
“你是这里的县令?”
“这位大人,小的是这里的县丞,不是县令,不知大人找我们县令有什么事情?”
黑甲人抬手取出一副卷轴,猛然一抖,朝着下面翻卷展开,道:“见过这个人吗?”
范阳定睛一看,卷轴上的人正是三天前被下狱之人。
范阳下意识道:“见过!”
“听县令说此人好像是刺杀什么丞相,三天前被打入死牢,今天应该就是问斩的日子!”
黑甲人只是点了点头,淡淡道:“带我们去死牢!”
范阳柜连忙道:“好,好,大人您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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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寂静的牢房中,飘荡着难闻的腐臭味。
狭长的通道两旁就是囚牢,囚牢十分简陋,都是由石块垒彻而起,角落的床榻上只有一块草席。
中牟县大牢分为上下两层,上面一层关押的都是普通的囚犯,大多都是偷鸡摸狗,地痞流氓之辈,关押个几天可能就出去了。
而地下二层关押的就是重刑犯,这些犯人大多都是穷凶极恶之辈,只要时候到了就要被问斩的犯人。
向着二层的深处延伸,两旁囚牢当中的囚犯越来越少,其中不少牢房当中墙壁上还布满着血渍和奇怪的符号。
“大人,就是这间!”
范阳带着黑甲人来到地牢二层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