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缪澜与无名都在草丛里趴着,静静地观察着那批联合城武士。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和远处巡逻武士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只是啊,有的人呢,光是看看,那还不够满足,他得“上手”实验一番之后,才会彻底死心。
【我现在,要做掉他们。。。】
当时缪澜听到无名的想法,就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听到无名说的话,他差点以为是自己没有听清,又或者说,他是觉得自己的耳朵已经出现了幻觉。
当无名说自己带着一个受伤的忍者,要做掉十几名全副武装的武士时,这种极其异想天开的想法,让缪澜在怀疑他的脑子,同时也在怀疑自己的脑子。
带着脑袋的一片空白,缪澜喃喃着:
“做掉他们??”
无名的这个忙,果然很硬,硬到整个牙齿都啃不下,缪澜硬生生的愣了一会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额。。”
之前的惨败,已经留下了太多东西,包括那其中太多的杂尘,留进了缪澜的心里,自己已经不想再用脑子,复述那段经历。
“誒??”
只是我的脑子现在在告诉我。
不可能。。。
他的心已死,准确的来说,看到那些武士,内心的怯,更深了,败的仗整个人都打怕了。
他当然想杀更多的武士,来为自己的父母报仇。
但他还是以一种看傻子的目光,去看着无名,心里有无数的质疑没吐出来。
最后缪澜还是不忍悄声,在他耳边念叨着。
“你以为你是锡拳啊?”
“这时候还想着做掉他们。。。”
听到他的想法,缪澜潜意识的拒绝直接变成了阴阳怪气。
只是因为自己也想帮他的忙,可我又无能为力。
“对面是十几个武士。。。又不是蔬菜群。”
无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将会付出多么惨烈的代价。
“你的牙难道是合金做的?”
“能把他们脑袋啃下来?”
缪澜真的不理解,以无名现在这一身装备,别说是几名武士了,能跟路边一只骨犬打一架,能活着,少一只胳膊,少一只腿就已经不错了。
他还以为人家联合城武士,是地上的小麦,说割就割??
这让缪澜认为,自己开始认识一个被脑袋被骨犬啃了半截的家伙。
可是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这个“脑袋被啃了两半”的人之外,谁又会救他呢?
“嘻嘻~”
听到缪澜的惶恐不解时,无名还笑了一声,似乎脑子的反应,是真的不太正常。
他的眼神,上下打点着缪澜,似乎并不想做什么好事。
看到他是这个反应,缪澜心里不禁一慌,但心里话,嘴上没说。
[你要做什么?]
而缪澜看着他“认真”的神情,身体感觉也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无名接着笑着向缪澜回应着:
“这还没啃呢,谁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牙上镶钻石了呢。。。”
当无名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眸中的亮光更盛,似乎在他眼里,那些武士就是唾手可得的囊中之物。
缪澜听到后,想着怎么反驳,甚至他现在就想跑路,不想和这疯子待在一起。
因为缪澜已经经历过一次惨败了,又觉得他不太靠谱。
他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就是似乎把自己扔过去送死,无名就会跑掉一样。
我的眼睛看着那些武士,在无名的话后,变得更加急迫与仓促,带着悄声地劝,随后就凑到无名的耳边说道:
“你要做什么事情,我基本都可以帮你。。。”
“但是你能不能别老惦记那些铁皮罐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