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金恩照带人朝着池砚舟所在方向逃来。
不等两人询问便喊道:“带着这个胡匪,撤!
池砚舟立马解开绳子押着胡匪跟随撤退,李衔清扔了壶盖咬牙跟上,谁都不敢慢下脚步。
后方还有枪声传来。
跑到安全地带,金恩照回身一看怒火中烧。
身边仅有七人。
还有张耗子两个胡匪。
换言之五名警员在方才战斗中遭难。
损失对特务股来说可谓惨重!
“怎么回事?”金恩照用枪顶着张耗子的头。
张耗子吓的腿软口中连连说道:“我不知道。”
“绺子内胡匪结伴而出,且早就知晓我等埋伏此处,你说你不知道?”
结伴而出?
池砚舟心中同样奇怪。
“我真不知道。”张耗子只差声泪俱下。
金恩照将另一胡匪口中布条拿出喝道:“你说。”
他更迷茫。
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生了什么。
现在说啥?
见状金恩照气得不行说道:“抓起来。”
张耗子也被捆绑住,同时警员前去不远处一较大屯子,内有满洲国军小队,也就是伪军。
表明身份让伪军同他们再去山坳查看。
可对方早就不见踪影。
警员尸体洒落四周枪械被夺,可突然地上有一警员伸手喊道:“救我。”
上前一看这货装死。
身中两枪没死趴着一动不动。
靠着装死捡了一条命。
此刻喊完救命也晕厥过去,只能清理战场带人回冰城救治,押送两个胡匪去警察厅。
再向盛怀安汇报。
进警察厅时已经深夜,金恩照脸色阴沉,李衔清更是苍白毫无血色。
“报告。”
“进。”
三人站在办公室内,金恩照做行动汇报。
盛怀安神色渐冷。
冷面书生寒霜挂脸,煞气十足。
金恩照汇报到最后声音都渐小渐弱。
“失败!”盛怀安语气不含喜怒,更让人心惊。
“一定有人泄露消息。”金恩照立马说道
“谁?”
他左看李衔清,右看池砚舟。
却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