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愣了半秒,才哭唧唧抱怨道:“林清……你害我名声不好。都怪你总操……”
他的话被打断,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青年音:“呃那个,清哥还在洗澡。”
齐月凯。
付西元整个裂开。
他干巴巴假笑一声,本想立刻挂断,又不甘心,命令道:“那你进去把手机递给他。快点。”
“……”齐月凯似乎为难,等了好半晌,才听见林清嘶哑诡异的嗓音,“喂。”
付西元又想流泪,也很愤怒,觉得羞辱,恨自己在犯什么贱。嘴上问:“你在跟齐月凯上床?”
林清:“有事说事。”
“我也可以,”付西元脱口而出,“我来跟你们玩儿3p。”
“……”林清的声音很冷,但他隐约怀疑他笑了下,慢慢地道,“在上海,付西元。”
付西元真就坐飞机去。
不止一次了,千里送逼。但他之前有信心,总认为林清仍被他吸引,如今却不肯定。
这令人耻辱,又纠结,原来迷恋真的会导致自卑。
就算公主也不能免俗。
确实,正如林清所言,他快三十岁,虽然还算有钱,有点儿小地位,但他父亲已退位,林清也不似从前十八九男孩儿,会憧憬浮华声色的“上流社会”。
如今他已身
可转念想,也不对。
这小子骨子里就不安分。
林骁虽然坏,但还要体面,踩人都是顺手一脚,找好借口推波助澜,不屑于故意设局。他们这些公子哥儿,本质上缺乏主观能动性。
林清不同。他像野狗,欲念当先,又肯汲汲为营,如饕餮不知疲倦。
他的恶是dna里天赋、经历上的一些痛苦、不公平待遇,这一系列的刺激整合而成,并非一两件事可以改变。
付西元并不太愧疚,只是眷恋。他本来就被性爱反复滋养,身体已经习惯,突然断供,每天都要用按摩棒自慰几遍。
想找男人,又怕真找了,他跟林清就彻底完蛋。按理说此时已经完蛋了,但……还没死心。该死。
这天,他陪朋友去时尚圈party,碰见陈今潇,陈书竞姐姐。波浪卷大美女,御姐型,据说都谈男明星。言谈间竟然挑逗他,他也觉得不错,漂亮。
陈今潇和陈书竞性格长相类似,那股子飒蜜劲儿让他上头,睡不到红玫瑰,睡他姐也ok。
没想到俩人开房,陈今潇却从内裤里掏出假鸡巴来……雷得他翻身摔下床,骂道:“我他妈男的啊!姐你搞什么?”
陈今潇倒很无辜:“我以为你知道,我女儿都快上初中了,早就不爱被日。倒是你,都说你跟姓林那个……玩儿得很开,我当你会喜欢。我技术还不错,也可以当s。”
“我不喜欢!”付西元大声反驳,只觉得丢脸扶额,勉强敷衍了几句,点根烟冷静,夺门而出。
果然,他俩那么玩,谁也不傻。
他咬着烟,喝多酒没开车,茫然地走在北京街头,穿过破碎肮脏的小巷,突然想起林清在类似的地点说过,等有钱了,会送他昂贵的礼品。
他倒未曾食言。
一想就很难过,鬼知道为什么,付西元想哭泣。在街边随便找面干净墙靠着蹲起来,他开始给林清打电话。
本不指望有人接,谁知忙音很快断掉,竟然在通话中。
付西元愣了半秒,才哭唧唧抱怨道:“林清……你害我名声不好。都怪你总操……”
他的话被打断,那边传来小心翼翼的青年音:“呃那个,清哥还在洗澡。”
齐月凯。
付西元整个裂开。
他干巴巴假笑一声,本想立刻挂断,又不甘心,命令道:“那你进去把手机递给他。快点。”
“……”齐月凯似乎为难,等了好半晌,才听见林清嘶哑诡异的嗓音,“喂。”
付西元又想流泪,也很愤怒,觉得羞辱,恨自己在犯什么贱。嘴上问:“你在跟齐月凯上床?”
林清:“有事说事。”
“我也可以,”付西元脱口而出,“我来跟你们玩儿3p。”
“……”林清的声音很冷,但他隐约怀疑他笑了下,慢慢地道,“在上海,付西元。”
付西元真就坐飞机去。
不止一次了,千里送逼。但他之前有信心,总认为林清仍被他吸引,如今却不肯定。
这令人耻辱,又纠结,原来迷恋真的会导致自卑。
就算公主也不能免俗。
确实,正如林清所言,他快三十岁,虽然还算有钱,有点儿小地位,但他父亲已退位,林清也不似从前十八九男孩儿,会憧憬浮华声色的“上流社会”。
如今他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