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遂难得睡了一个懒觉。直到日上三竿,张遂才从卧室出来。
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和在风中摇摆着的枣树,张遂心情大好。
老路这时正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拿着块糕点晃荡了进来,见张遂已经起床,呵呵笑道:“难得二爷偷一次懒啊!”
见到了满树的小枣,惊讶的眼珠子就要瞪出来了:“一夜不见,怎么都长成这样了。”说着围着枣树看了起来,嘴里啧啧称奇。
张遂问老路道:“我给你开的药方吃的怎么样了?”
老路闻言连连点头,道:“二爷果然是一代圣手,那几副药我就吃了两次,身上的情况就缓解了很多,尤其是腰上的伤,效果太明显了。”
张遂斜着眼看着他道:“你该不会忘了我对你说过的话吧?”
老路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公子的嘱咐,我怎么会不放在心上呢?”说着脸上露出一些羞涩,道:“再说了,阿蕊最近身体也不大舒服,正想着让二爷也帮她瞧瞧呢!”
阿蕊是刘姨的小名,刘姨的本名就叫刘蕊。
张遂闻言也有些担心,道:“怎么回事?”
老路忧虑道:“这两日阿蕊做完事情后,总是有点犯困,精神也不大好。”
张遂一听也有点着急,道:“有事情你就早点和我说呀,刘姨现在在哪?我过去瞧瞧。”
老路见张遂关心的样子,心里很是欣慰,道:“应该问题不大,就是有点犯困而已,这时候她应该正在准备午饭,我过去瞧瞧。”
张遂道:“我们一起过去,我给刘姨看看是什么情况。”
老路点点头,头前带路,张遂紧随其后。
刘姨此时正做好一桌饭菜,正准备让方雄去叫张遂和老路过来用午饭。
见两人结伴而来,连忙:“二公子午饭备好了,您早饭都没有吃,这时候饿坏了吧,快来坐下用饭吧。”
老路上前拉住刘姨的胳膊,柔声道:“阿蕊,我给公子说了你身体不舒服,让他帮你看看。”没想到一幅糙汉模样的老6还能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刘姨见老路当着张遂和方雄的面叫她的小名,脸上有些羞涩,轻轻拍了一下老路,道:“我哪里有什么不舒服呀,就是这段时间没休息好,有点犯困而已。”
老6摇摇头没有接她的话,对张遂道:“麻烦二爷了。”
张遂点点头对刘姨笑道:“小事情,你先坐下,我来给你诊断诊断。”
老路将刘姨按下,让她坐在椅子上。
张遂也不故弄那些玄虚,直接一指点在刘姨的额头上动了医药之术。
等看完医药之术给出的诊断,张遂一脸古怪地看着老路和刘姨。
老路一脸急切地问张遂道:“怎么样怎么样,到底是什么情况?”刘姨也是一脸担心地看着张遂。
连一旁的方雄也凑了上来,有点担心地看着张遂。
张遂拿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也不急着说话。他这副样子却急坏了一旁的老路。
老路恨不得把他手上的茶碗直接夺走。
老路连声道:“二爷,你倒是说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紧?”
张遂一脸古怪地笑着对老路道:“要恭喜你了,老路!”
老路一脸茫然。张遂接着道:“刘姨有喜了,你要做父亲了,挺厉害啊老路!”
那刘姨闻言,整个脸变得通红,也不作声,起身就向自己的卧室快步走去。
老路闻言,先是一阵茫然,然后缓过神来,内心一股狂喜。也不再理张遂在说些什么,追着刘姨而去。
一旁的方雄还是一脸的懵逼,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母亲和老路到底是怎么回事。眼睛一会儿望着桌上的饭菜,一会儿又看一下张遂,一副难以抉择的样子。
张遂见他这副样子,上去对着他脑袋就来了两下,笑骂道:“你小子要多一个妹妹或者弟弟了,还在纠结着吃还是不吃啊。”
方雄一时也明白过来,脸上一副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情绪的样子。
他其实也清楚自己的母亲和老路的关系,他对老路的感情和父子也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突然之间多了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让他还是有点难以想象。
方雄喃喃地问张遂道:“那我该做些什么?”
张遂笑着道:“只需要好好地孝敬他们两个就可以了,你的母亲很不容易,老路待你怎样你心里也应该清楚。”
张雄想了想,默默地点了点头,道:“母亲带着我吃了不少苦头,好不容易遇到我师傅,师傅待我也和自己的儿子一样,虽然经常骂我是个笨球,但我知道他还是为我好。”
张遂拍拍方雄的肩膀道:“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又摸了摸下巴,道“看来我要和家里说一说老路的情况,早点确定此事,给他们也热闹热闹。”
张遂看了看满桌的饭菜,招呼方雄道:“来来来,我们先吃,大人的事,让他们去处理,你一个小孩子操那么大的心干嘛?”
方雄也是心大,还觉得张遂说的有道理,于是这个一米八大高个,体重过两百斤的大孩子,坐到张遂对面,一起吃起了午饭。
饭只吃到一半,老路就一脸喜气满脸红光地跑了出来。来到张遂面前,搓着手,讪笑着对张遂道:“多谢二爷帮忙!”
张遂正喝着手中碗里的汤,闻言差点喷了出去,一边朝着老路摆手,一边将差点呛到气管里的汤咽了下去,道:“是你自己努力,我哪帮什么忙了。”
老路也觉得自己的话说错了,连连道:“我是说谢谢二爷帮阿蕊检查身体。”
张遂怎么听他说的这些话都觉得不大对劲。
于是打断老路道:“行了行了,你还和我客气什么?现在要想的是让刘姨怎么养好身体。现在还显不出来,过段时间那可就人人都见得到了。上次给你说的,给人家一个名分,你到底做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