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满人木了,迟钝麻木的看着薛芷,似乎不认识这个妹妹了一样。
而薛荔似乎被薛芷说动了。
“五妹妹说的也对,我们终究都是姓薛,她年纪也还小,不懂事,以后多教导应该就会好了。”
薛芷听到这话,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她就说嘛,再怎么说也是家务事。
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薛荔就算是捏着鼻子也只能轻轻放过她。
云鸢公主眉头高高挑起。
怎么的?这就要下个软蛋了?
这可不好。
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却听薛荔软软糯糯的说道:“这件事追根究底,还是我爹没有把她们教育好,所以该责罚的是我爹!”
云鸢公主被薛荔一记回旋镖打得有点懵:“……啊?!”
反应过来之后差点爆笑。
好好好!
恶人丢给恶人去磨是吧?
她都可以想象到薛尚书气急败坏责罚两个女儿的情形了。
真是……爽!
凌彦怜惜的看着薛荔,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表示安慰。
“好,听你的,回头我轻轻弹劾一下岳父!你放心,我知道轻重。自己人下手再怎么也会留些情面,总比别人弹劾他好一些。”
在场所有人全都麻了。
听听,这是人话吗?!
卞碧春作为御史之女,见惯了父亲“轻轻”弹劾别人的,都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够了!够了真是够了!
薛尚书是文明人,薛夫人也是文明人,估计做不出来那种追着自家女婿打,骂十七八个狗娘养的狗日的这种事情。
卞碧春有些明白为什么市井泼妇们得玉玉症的比较少了。
大概就是因为把脏话都骂出去了,心里很干净的缘故。
那些脏话骂不出去的,只能憋在心里呕着,怎么不得玉玉症呢?
唉……!
又是学到的一天!
云宗政挪啊挪,挪到了元璐的身边。
心痒痒的看着他阿璐姐姐。
借着衣袖的遮挡,悄悄拿手指头去勾了一下元璐的小手指,又迅放开。
今天又摸道姐姐了,开心!
悄声在元璐耳边道:“姐姐这下放心了吧?咱这支队伍,不弱!”
元璐深吸气,缓缓吐了出去,忍下了挠花太子爷的冲动。
御林军层层把守的这栋院子外,凌濮阳不知道听了多久。
他后退两步,没有去捞薛满的意思,转身朝外走去。
还没走出几步,清风就从后面追了上来,对他道:
“三爷,我们世子爷约您在惟馨书院后操场一见。”
凌濮阳眯了眯眼睛,看了看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书院大门。
呵呵!
约在书院后操场!
这种守卫的程度,他怎么进得去?
想要他像个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翻墙?
怎么可能!
他凌濮阳什么人?怎么能做这种事?!
那狗世子绝逼是在给自己下套!
不去!绝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