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安听得不耐烦,冲过去一手刀打昏了这只喋喋不休的怪物。
英招踢起长枪,噗呲一声刺进怪物的腹部!
胥安踢踢它身子,见不再动弹了,才放下心来,遂问道:“此兽甚为少见,是何方妖怪?”
英招方才被这怪物一股蛮力甩了出去,摔得老远,心有余悸道:“此兽乃鏖鏊山的屏蓬,两只脑袋,亦正亦邪,力大无穷,铜皮铁骨,刀枪不惧。但听闻此兽两只脑袋几万年皆不合,争端不断,故我等才有机会杀之。”
胥安又问:“既然出现在此地,又主动攻击,想必也是6苍的帮手,杀了不可惜。”
两人正说着话呢,没留意屏蓬的身子轻微的抖了一下。
一阵风刮来,周遭林间有异响,英招与胥安又戒备望向四周。
突然一团黑影蹿了出去,胥安正想去追,英招其间有诈,按住了他:“且慢!”
胥安低头一看,原来,那只屏蓬诈死,竟然自行蜕皮,逃走了!
远远的,还听到屏蓬的两只脑袋在互相争吵:“笨蛋,为什么逃走,不杀了他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个懦夫!”“快闭嘴罢!逃命要紧!”
而后,英招与胥安相看一眼,心有灵犀的同时大叫一声:“糟糕,中计了!”
往回退,果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如今城门大开,地上一行奇怪的足印。
英招一看,心中明白了几分,回头喊其余人趴低身子。
钦原鸟变作金武士,忙听令趴低地上。
果不其然,一只只巨鸟的黑影掠过。
金武士们手中的铁链绞住其中一只巨鸟的爪子,用力一拉,巨鸟随即惨叫倒地,扑棱几下死了。
但随后,巨鸟们现了钦原鸟的踪迹,尖叫着,纷纷钦原鸟们扑来!
它们个子比钦原鸟大了三四倍,状似老鼠,却生了一对鸟羽翅,叫声像羊一样。
它们深知钦原鸟秉性,于是相当狡猾的避开了铁链、毒针,叼住钦原鸟的脑袋,立即令它们身异处!
英招见状大为痛心,岂能不出手阻止!
霎时,银枪一点,他便冲过去与之厮杀起来,土蝼胥安也紧随其后,掩护钦原鸟撤退。
胥安适才伤痛复,也硬生生熬着,遇见巨鸟举剑便刺。
巨鸟数目繁多,出刺耳的嘶鸣,一只只前仆后继的,凶猛无惧。
它们扇动羽着翅朝英招与胥安起总攻!
英招将法力注至手中长枪,舞得虎虎生风,教它们一时不能近身。
胥安则现出土蝼真身,大开杀戒,与其撕咬在一起,霎时血染黄沙!
英招朝胥安的方向大喊道:“此鸟名为寓,出于虢山,刀枪不入,你可要小心为上!”
胥安回应的是一声长嗥!
他其实早已身受重伤,寡不敌众,浑身血淋淋的被寓鸟包围了。
蓦地,他听到,风从林梢刮过的声音,他的嘴角闪过一丝不为觉察的笑意。
救兵总算来了。
一队人马从天而降,个个身手不凡,将来犯京都的寓鸟杀得是片甲不留。
而后,他们又马不停蹄的,直奔宫内而去。
彼时,阿蛮已被困杀阵内多时,阵法逐渐消耗着她的法力,令得她劳形苦心,疲惫不堪。
但她忽而心神一凛,原来是她的分身,找到了阵眼所在!
随着杀阵变幻莫测,刀戟无情,阿蛮实在是寸步难行,分身乏术。
于是,她取下腰间的布袋,抖了一抖,一名老道滚了出来。
这老道正是当初阿蛮一念之仁留他一条性命的上古妖兽环狗,也是精通道门绝学的高手。
他忙道:“贫道可为大人拖上一拖。”
说罢,又作起法来,遍插五色令旗,阻挡杀阵的蛮横煞气。
可谓是阵中阵,斩邪破敌,成败在此一举!
再加上夔牛与雷兽相助,阿蛮这才得以脱身,前往阵眼所在之处。
到了阵眼处,见到立有一木桩子,木桩子上挂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