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主任吩咐,秦舒的遗物要全都给他。”
“我是秦舒的丈夫,她手里还有属于我的重要文件,要是流出去会造成很大损失,你负得起这个责吗?”江靖言沉声说,强制性的夺走了护士手中的箱子。
护士被他的声色俱厉吓到,松手交出了东西,赶紧跑出病房去通知苏河。
江靖言坐在病床上,慢慢的打开手中的纸箱。
窗外明亮的阳光照进来,映着他脸上一抹难以言说的哀伤。
纸箱里全是她留下的遗物,只是一些杂物。
江靖言拿起一块毛巾,心里似乎被尖针刺穿。
毛巾已经很旧了,有些破烂。
结婚后,他出于恶意很少给她钱,知道她要供养父亲的医药费,他也故意不给家用。
她自己省下钱来补贴家用,每次他回家,桌上等着他的都是丰盛的饭菜。
可是她自己,却连毛巾也舍不得买一块。
江靖言的胸口被一阵阵酸楚填满,他一件件翻看着。
遗物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透过这些遗物,江靖言似乎看见她苍白的脸。
江靖言又翻了一下,在纸箱底部拿起一只白色的药瓶。
他记得,这是当时秦舒落在办公室的止痛药,后来他又叫来助理,把里面换上了避孕药还到了她手里。
那时候的他,真是恨透了她啊。
江靖言捏着药瓶,脑海里忽然电光火石般的闪过一件事。
他记得,在把她送到抢救室后,医生冲出来对他大加指责,说他为了一己私欲,让她大量服用打胎药。
他从没让她吃过一片打胎药,这究竟是什么回事?
江靖言紧盯着手里的药瓶,眼眸犹如猎豹一般眯起来,目光格外犀利。
难道是这瓶药的问题?
他立刻打了个电话给助理。
“赵秘书,上个月我让你把止痛药换成避孕药,送到秦舒手里,你是在哪里买的药。”
“江总,我在出门的时候碰见了孙……”
“江靖言,把秦舒的东西给我。”门口传来一声冰冷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电话。
江靖言放下手机,站起身冷冷的盯着苏河。
这就是秦舒移情别恋后,爱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