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是啊是啊……”
“一对儿宁可抛弃牺牲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去养别人家狼崽子的夫妇,能看透什么呢?”
陆老直接冷冷地瞥了孟家父母一眼,不容置疑地说:“对于你们这样拎不清的人,我们陆氏是永远不会跟你们合作的。”
“陆老,别……”
孟德林彻底慌了神儿,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在陆老这里判了死刑,那他以后还在圈里怎么混?
陆老懒得理会孟德林,转头朝着沈父严肃道:“沈先生,我陆燊亲自为陆北沉和孟瑾初夫妇做担保,此次事端绝对不是他们二人先挑起来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向他们兴师问罪,找他们的麻烦。”
“陆老,您别生气,您千万别生气!”
沈父也生怕被陆老判死刑,赶紧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进行劝慰。
陆老却径直朝着陆北沉和孟瑾初那边走了过去,脸上犹如春风送暖般化解了所有的冰霜,用一种看着孩子的眼神看向他们夫妇,慈祥又和蔼:
“这婚宴上的饭菜令人难以下咽,你们两个带上孩子们跟我走,我带你们吃更加美味的宴席。”
陆北沉和孟瑾初默契地相视一眼,便乖巧听话地冲着陆老点了点头,带上三个孩子,跟着陆老一起离开了孟诗妤和沈淮之的婚礼现场。
……
陆老带着孟瑾初和陆北沉一家人去了江城最豪华的酒店,点了一桌最豪华的山珍海味。
三个孩子见都没有见过这些菜肴,得到爸爸妈妈的允许后,他们就开始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孟瑾初以茶代酒向陆老道谢:“谢谢您帮我们解围,如果不是您及时出现,我和北沉怕是要被保安抓起来了,加上之前您暗中帮助北沉从派出所里脱困,我们夫妇真是欠了您很多恩情呢!”
听到孟瑾初的话,陆老一阵惊讶后,就笑着对陆北沉说:“北沉,你的这个媳妇可真不是一般的聪明灵透,你小子的眼光不错,比沈家那个沈淮之强太多了!”
“原来,上次我能顺利地从派出所里出来,是因为您在暗中帮忙了,我……我敬您一杯!”
陆北沉赶紧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站起来向陆老致谢。
陆老却摆摆手让陆北沉坐下,慈祥一笑,道:“不用跟我那么客气,之前我雨夜被人当成叫花子为难的时候,你不也帮了我嘛!举手之劳而已。”
孟瑾初好奇地问:“您老人家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轻松搞定公家人,还能让沈家人和孟家人在您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陆老微微一笑:“我姓陆,叫陆燊。”
“原来您就是常年霸占富豪榜榜首的陆燊陆老先生,失敬失敬!”
孟瑾初的双眸倏亮,赶紧又站起身来,向陆燊敬酒。
陆燊玩笑开口:“应该我敬你一杯才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敢在婚礼现场把新娘子的脑袋摁进婚礼蛋糕里,你这姑娘有魄力,我很欣赏。”
听到这话,孟瑾初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角,又听陆燊开口道:
“北沉能娶到你当媳妇,我感到很欣慰。”
“欣慰……”孟瑾初仔细咂摸了一下陆燊的语气,又回想了一下陆燊对陆北沉的态度,猜想到了什么,试探性地开口:
“您这口吻听起来,像是北沉的至亲长辈。”
“有没有可能,我真的是北沉的至亲长辈呢?”陆燊反问一声,意味深长。
孟瑾初并不意外,含笑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有这种可能,毕竟你们两个人都姓陆,说不定这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呢!”
陆燊笑了笑,转头看向陆北沉:“北沉,你觉得呢?”
陆北沉也反应过来了,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加速,说不出的紧张:“您的意思是……”
陆燊看向陆北沉的眼神中尽是慈爱:“从初遇你开始,我就觉得咱俩之间有缘分,跟你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亲切感,总是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我那失散多年的小儿子,于是我就派人调查了你。”
陆燊顿了顿声,情绪失控地变得激动:
“果然如此,你就是当年在海岛上与我失散的小儿子,咱们可以去做亲子鉴定,证实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