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穿的纱衣,薄如蝉翼,质地均匀。”
对此,宇文宸骞有些不以为然,黄金记忆之中稀奇古怪的东西多了去,不就是半透明吗?透明的也多了去。
宇文拓看见宇文宸骞那副鬼样子,知道对方不信,继续说道。
“就他身上穿的那几件蝉翼纱,大个都没有。”
宇文宸骞一听宇文寅都没有顿时意识到蝉翼纱的不简单:“难道,蝉翼纱是士大夫的专属服饰?”
“不是”
“是,宇文府穷,用不起。”
“蝉翼纱一件就需要上百两银子,一套至少四件,一套至少要五六百两银子。”
“你老爹要穿至少得六件套,他用不起。”
宇文拓言辞犀利,目光灼灼,看得宇文宸骞身体颤,他非常清楚,按照自己三叔的说法,宇文府绝对用不起蝉翼沙,而刘员外一个员外竟然用得起,不简单啊。
按照一两银子=1ooo文钱,一斗米(八公斤)2o文,都可以卖5o斗,5oo公斤=9oo斤,就按市最便宜的米3元一斤算,一两银子=27oo元。
按照这个计算,宇文宸骞的脑子之中瞬间就明白刘员外身上穿着的价钱,刘员外就是个行走的百万元。
两人交谈一番就回房休息。
第二天早上,祁春奎早早的就起来,这是这一年来养成的习惯,清晨是野兽出没的高峰期,同时也是难民行动的最佳时机。
这段时间通常需要两个人防守,即使他知道现在不会遇到危险,他也睡不着。
起来后,他一直在锻炼,练习的是大周捕快统一武学——寒星拳和追风刀。
当然,这些招式也不是普通捕快能学的,通常只有捕头和县尉的心腹才会被授予这些武学,但是没有多少人学,对于很多人来说,这只是一块敲门砖。
乱世大多数人才会强身健体,以此保全性命;太平盛世他们身上的皮子就足以震慑宵小,又有几人会吃苦练拳?
他打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寒星拳,顿感饥肠辘辘,打算返回房间拿点干粮充饥。
就在他刚刚转身就听见小院响起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他便往大门处走去,打算看看外面生什么事情了?
拉开院门就看见几队仆人端着吃食向浮墨院这边走来,走到浮墨院时,一队人脱离队伍径直走进浮墨院了,他赶紧将路让开让几人进来。
临头的管事看出他的疑惑说道:“我们家老爷吩咐了,浮墨院,每日三食,顿顿有酒有肉,我们会送过来的。”
“明天,就是太姥爷的生辰,还望给各位赏脸。”
管事的话语态度诚恳,对待祁春奎这个大老粗,还能有这么好的态度,可以看出其教养好。
仆人们,放下饭菜就离开浮墨院,祁春奎则叫人起来吃饭。
落霞院,一个仆人跑到公子哥面:“回少爷,浮墨院将饭菜收下了。”
“饭后,将拜帖送过去。”公子哥平静的夹着碗中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