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真终于不再逼逼了,朱厚炜叫停了他的天字号打手,再打下去就赶不上饭点了!
“你说你但凡早点闭嘴,不就不用受这苦了吗。”朱厚炜摇了摇头叹道。
“唔。。。。。。唔介月府呱6。(我再也不敢了)”李真捂着圆润通红的脸蛋,忙是点头。
“那就好,滚吧,本王就不送你了。”朱厚炜挥挥袖自己朝外走去。
“姑苏底下。(恭送殿下)”
走到门口,朱厚炜突然想到什么,回头对李真说道。
“对了,学堂你就不用来了,那个钱安,他干了多久你把钱结给他,然后多给他一百两,就当医药费了,咱蔚王府是讲道理的。”
“还有,饱饱,你快马先走一步,告诉牛嬷嬷,今晚少爷要喝老母鸡汤!”
本来就饿得慌,看着李真这张脸,想到他做的“鸡鸡鸡”肚子就更饿了!
“是少爷。”
“是殿下。”
待朱厚炜走钱安从袖子里掏出个小巧的算盘,噼里啪啦开始算起来。
“李真、李举,这月于西山教学一十八日,沐沐两日,两人共计五两银子。”钱安劈里啪啦算完,掏出银票清点给了他们。
“下次再敢冒犯殿下,殿下放过你们。咱可不会放过你们。”钱安眼含凶光,警告道。
虽然在朱厚炜面前钱安是一个沉默的木头,但他终究是宫里一个具有相当高位置的大太监,如今更是帮朱厚炜打理诸多事务,哪怕是做生意的大管家杜图汇报工作朱厚炜都会让他跟着听(因为懒,本想自己做,让钱安跟着学。。。。。。),钱安可是一直跟着自家殿下进步的,对外那可是一头猛虎!
还是一头没有世俗的欲望的猛虎!
“鸡掉了,鸡掉了。唔介呀不废干介囧四了,斜斜欲望底下不大鹅。(知道了,知道了,吾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谢谢蔚王殿下大恩,吾绝不敢再犯。)”
钱安眉毛一挑,讽刺咱?
“别让咱再见到你。”钱安哼了一声,袖子一甩,朝朱厚炜追去。
“姑苏姑姑。(恭送公公)”李真也彻底不要脸了,拿着钱笑眯眯的给钱安行了个礼。转身笑眯眯的看着李举。
“还好还好,讹到王爷头上居然没有受到牢狱之灾,还给了一百两银子,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随即咬咬牙对着李真呵斥道。
“还愣着干什么,傻小子,要不是你个木头,吾何须再受这皮肉之苦,在蔚王还未出来之时便可趁机离去,现在还在这傻站着,还不过来扶着点老夫。”
“嘶~”
李真是真的伤了,虽然是皮肉伤之前还被打麻了,但现在血液充上去后那火辣辣的感觉真的是爽死他了。
但当了半天,却不见李举来扶他,回头一看,只见李举正愣着看着他,眼神挣扎。
“你还傻愣着干什么?”李真喝道。
“嘶~”
“父亲,您刚刚说的,之前我们维护礼教多次都是在讹诈是真的吗?”
李真回过头来,浑身不住的颤抖,眼神迷茫的看着李真。
他,想要父亲给他个答案。
“你想说什么?吾生你养你,现在你在用这种语气质问吾?”
李真一愣,随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暴跳如雷。
“所以,是真的吗?”李举嘴角扯起一丝笑容,充满了讽刺。
“原来,我一直尊崇的父亲是假的,父亲一直教给我的道理带我做到事是假的,那是不是一直以来学的东西也是假的。。。。。。”
“那。。。。。。我这二十几载的人生意义又在何处?”
李举脸色惨白,喃喃自语,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
看着突然变成这样的儿子,李真吓了一跳,虽然平时挺嫌弃自家这个儿子,但他可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现在唯一的亲人了,还凭本事考上了秀才呢。
虽然是吊车尾。。。。。。
“你别碰我!”李举甩开李真的手,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
“假的,都是假的,我的人生,都是假的。。。。。。”
李举失魂落魄的朝远处走去,一身伤的李真忙是追了上去。
“弘文,你怎么了,你别吓为父啊。”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