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翌九铁臂紧箍着
司荼,隔着盖头轻轻吻了一下司荼的唇,带着几分邪气道“想来夫人在这车架中也憋闷得慌,所以为免夫人身心不畅为夫便进来了。”
司荼用轻得微乎其微的力道推搡着池翌九,嘟囔道“还说我玩儿,你怎么也开始胡闹…”
“车架太慢,为夫等不及!”
池翌九说罢,将司荼打横抱起,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了骄阳的光辉之中。
烈日之上,大片大片月梨花树随风摇曳。
月梨花瓣打着旋儿飘落于地面,池翌九抱着司荼踏在花瓣之上,时不时低头与她说上两句,惹来司荼一阵轻笑。
月梨树深处,伫立着一座精致的木屋。
池翌九到来,屋门自动开启。
他柔声道“此前说要为你重新造一处屋舍,这里便是咱们以后的家了。”
司荼一下子想到了当年在舍池山修行的日子,那时的自己从不曾想过,这个清冷得看起来颇有些距离感的人,今日竟成了自己的夫君。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矜持的道“我可没用神念偷窥,你快些掀了盖头,我要自己瞧个清楚。”
池翌九唇角勾起“那便依夫人之言!”
抱着人几步入内,房门一下便合上了。
不大的屋子内,布置得十分喜庆。
烛影轻晃,池翌九将司荼轻轻放在了床边。
司荼正纳闷池翌九为何关门,头上的盖头被温柔掀开。不等她说句话,交杯酒稀里糊涂的便下了肚。
酒劲有些大,一杯下去司荼便有些晕乎
,脸更是烫得不行。
她起身欲往屋外去,边道“不是说看屋舍吗?你还站着做什么?”
池翌九双眼定定的看着司荼,今日的她着了红装施了粉黛,看起来更加美得不可方物。
他将人横抱又给扔到了床上,低哑着声音道“自然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也不知过了多少日的一个清晨,紧闭的房门总算是再次开启。
她扫了一眼屋外风景,赌气的道“屋舍布置得倒是不错,不过不觉得有些狭小了吗?”
池翌九见司荼总算说了话,忙狗腿的上前给她揉了揉腰“夫人说的有道理,晚些时日再加上几间耳房。”
司荼闻言仰头看向他,却见池翌九目光盯着自己的小腹。她心头闪过一丝慌乱,自己腹中此刻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如同正在萌芽的种子。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道“该不会…”
司荼池翌九大婚后便彻底没了消息,据说是百年后才有人瞧见二人前去拜见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