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神哥的声音随着开门声一起传进来,我哭的满脸鼻涕眼泪的要抱抱,我真是个小心机鬼。
神哥摘掉手套,满眼的心疼,一把扯掉披风,一身凉气被披风裹杂甩在一边的椅子上,宽大的手掌小心翼翼的接过我,一只手托着我肉肉的身体,另一只手也不嫌弃的一把抹掉我的涕泪。
“团子哭什么?”他满是责怪的语气质问奶母。
团子?看来是我的新名字。
“孩……孩子之间……”奶母自知理亏,一把从床上扯下妙仪,拉着妙仪向神哥道歉,妙仪见神哥回来了,立马乖巧多了。
肉腿内侧还火燎燎的疼,但是看奶母和妙仪颤巍巍的样子,我也不好再哭了,只委屈巴巴的用力抱着神哥的脖子。
神哥轻轻拍着我的背,示意奶母将妙仪带过去,又长臂一扫,将散落满床的玩具零食推至床尾,将我放在床上。
我撇着嘴,蹬着腿,一咕噜翻过身来,向神哥演示今日学会的新招数——打滚。
许是翻滚间露出了腿内侧的青紫,神哥的欣喜和赞赏转瞬消失不见,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他大手轻轻按住我还要继续翻滚的圆鼓鼓的小肚子,粗糙的拇指轻轻滑过灼痛的小肉腿,声音温柔有磁性,“疼吗?”
这个角度看神哥,真是震撼啊~
我眨巴着大眼睛,又开始蹬腿,试图挣扎掉神哥压在我肚子上的手。
神哥眼里闪过一丝琢磨,随后起身脱着外衣。
还问我疼吗?
此前你不也是脸上带着淤青,满身伤痕嘛!
你怎么说的来着,训练嘛,摔摔打打难免的,我这也是啊,人情世故嘛,难免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我的神
神哥将我抱在腿上,兀自吃着浆果,我都琢磨很久了,早就想尝尝浆果是什么味,趁他不备,猛地抓起一个塞进嘴里。
红红的外表很有欺骗性,放在嘴里滑滑的,皮很薄,用我为数不多的乳牙一咬,就爆汁了!
嗯!苦!!!
我被苦到紧闭着眼睛,小手下意识去捂耳朵(我也不知道什么原理),神哥见状忍俊不禁,大手伸到我嘴前去接我吐出来的浆果皮,又将奶瓶拿给我,冲掉嘴里的苦味。
就在我还沉浸在苦浆中难以自拔时,神哥趁我不备,悄悄将我窘态录了下来……
我把玩着他法杖上的大珠子,这东西真厉害,神哥用手轻轻一划,珠子就闪光了,和神哥一样,是青蓝色的光。
神哥见我有兴致,又轻轻一碰珠子,珠子上便出现了小小的抱着我的神哥——我被浆果苦到变形,他在嘲笑我,是刚刚的画面!
好恐怖。
我伸手去抓那两个小人,一挥手,手却从小人身体中穿过去了,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