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就是欲擒故纵,玩弄心机,见异思迁的不忠不洁之人。
这才几日光景,便开始想着和离,和离之后,她想嫁给谁?刚刚那个丞相府大公子李修然吗?
越想越生气,身上的寒气不断往外冒,就连周遭的人都感觉温度在急剧下降,无形之中,一股冷厉的气息弥漫整个一楼大厅。
“将军夫人真是好大的脸呀!你怎么就肯定你能入得在下的眼?这京城多少黄花大闺女,世家千金,官家小姐,排着队等着在下挑,而你只不过是嫁为人妇的糟糠之妻。”
尼玛!
这是得有多嫌弃她?
瞧瞧他那张驴脸,难看的像拉不出s的鸟样。
他不愿娶,她还不愿嫁呢!
真是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染坊。
竟然还敢扬言她是糟糠之妻,没人要。
“那只能说你瞎,没眼光,罢了,你不娶拉倒,这世间还有大把的男人等本夫人去挑,本夫人不愁嫁不出去。”
陶安冉无所谓的挥挥手,语气有些嚣张。
君子夜看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听到她的话,那张驴脸拉的更长,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深,“啪”一声,茶杯被他捏成粉碎,五指一松,零零散散撒落一地。
“如果在下没记错,天启王朝好像只有亡妻,从未有过女人被休的情况,更何况是和离!劝你莫要再做春秋大梦。”
陶安冉心中一滞,这个狗男人在威胁她?
暗示她要和魏景墨和离不可能,除非她死,而且,她还现他好似很生气,动了大怒,可这是为毛呀?”
她只是说要和魏景墨和离,改嫁给他,他不喜不娶就好了,整这一出,好似她要和离的人是他?
这人真是很怪耶!
陶安冉望着他那张阴沉的脸,一头雾水,想破脑壳都想不明白。
话说,难道这个朝代真的不允许和离吗?
要真是这样,像她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身在深宅大院的女人岂不是可怜?
毕竟根据原主遗留的记忆,这个朝代的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原主的父亲就纳了四房姨太太,养在陶府后院。
不管怎么说,先应付这关再说。
于是,陶安冉清清嗓子,“我相信事在人为,像这种和离的小事,就不劳君老板费心,莫要记挂在心上,毕竟你不是当事人。”
“呵我记挂在心上?我会将你和离的事记挂在心上,简直可笑。我记挂的是你欠我的一万四千七百四十两银子,你打算怎么还?”
君子夜口是心非,像一个孩子似的,不停向陶安冉讨要钱,好似怕她会赖账。
一提到钱,陶安冉就秒怂,再也没有刚刚的狂妄,打着哈哈笑道:“君老板,我们之间何需提钱,提钱容易伤感情。”
余光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心里估算着带白芷逃出酒楼的概率有多大,好似结果有点不尽如意。
一楼大厅除了看热闹的顾客,还有二三十名护卫,而且眼前的君子夜武功一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