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床单清理得干干净净,她困到没意识,做完就昏睡过去,这位“海螺姑娘”的身份不言而喻。
穆森的事后工作还挺细致的嘛。
徐思艺来不及欣赏男朋友的好意,腿间的不适先一步拉回她的神智,腿根动两下都拉扯着疼,腰也酸得不行。要知道,在和穆森做爱之前,她从来没有过腰疼的经历,向来很健康。
她忍不住碎碎念。
“真该死啊。”
把她害成这样的穆森,放任他动作的自己。
“说什么呢。”鮜續zhanɡ擳噈至リ:om
门口传来熟悉的男声,穆森端着菜推开门,就听见徐思艺在说晦气话。他将盘子放下,压低眼睛,伸手捂住她的嘴:“以后不要说这种话,可能会成真。”
徐思艺用力掰开他的手,纳闷:“你什么时候也信这种玄学了?”
穆森笑笑不回答。
要是让徐思艺知道,为了不再被她讨厌,希望她能对他好一点,他生日许过愿,甚至去寺庙烧过香,一定会嘲笑他的。
他目光下移,沿着她的腰,最后落至泛红的腿心,自然而然换了话头:“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他不提还好,一提,徐思艺又要炸毛:“你还好意思说?我为什么会不舒服,还不是怪你?”
“嗯,怪我。”
穆森接下她的埋怨,拉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药膏:“昨晚你睡着以后给你涂过一遍,腿分开,我再给你涂一点。”
他的动作过于连贯,看得徐思艺瞠目结舌:“你什么时候买的?变态,你想睡我想很久了吧,我就知道,喜欢兔女郎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兔女郎?”
她不提这茬,穆森都快忘了这件事。在徐思艺骂他之前,他及时想起:“那本相册?那只套了个兔女郎的封皮。”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那你为什么不套别的封皮偏要套个兔女郎?你敢说你心里一点想法都没有过吗?”
徐思艺胡搅蛮缠的本事向来登峰造极,不喜欢她的人会觉得她事多又麻烦,在喜欢的人眼里,那当然只剩下可爱了。
穆森徐徐道:“那还是有过想法的。”
徐思艺一个眼刀甩过去,只听他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说:“要是我们乙乙愿意打扮成这样的话……”
比脸皮厚她是真比不过,徐思艺听不下去:“赶紧闭嘴吧你!我饿了,喂我吃饭。”
“行。”
“考试成绩下周一才会公布。”穆森煮了排骨汤,刚从锅里盛出来,经过刚才的闹剧,凉了些,正好是适合的温度。
穆森拿着汤勺,吹凉了喂到她唇边:“紧张吗?”
“有什么紧张的。”
徐思艺字典里就没这个词,她不以为意:“考都考完了,再说,我要一个月赶上别人一年的进度,证明德礼的师资也就这回事,学了一年等于白学。”
嫌穆森一勺一勺喂的慢,徐思艺直接从他手里把碗抢过来,把汤一饮而尽,舔舔唇,留个空碗给他:“我还想喝。”
穆森起身又去厨房给她盛了碗,并提醒她不要只喝汤,记得吃饭和菜。 这次徐思艺吃得慢一点了,还有闲工夫和穆森聊天:“说到考试,你数学做完了吗?最后两道题的难度认真的吗?跟月考没法比啊喂。”
“做完了。”
意料之中的,穆森答:“需要我教你吗?”
徐思艺差点脱口而出“要”,好在脑子反应比嘴快一步,她及时收声:“算了,我再自己研究研究。”
“你过两周不是要去参加竞赛了吗。”
徐思艺瞅他,想到自己泛着酸痛的身体,又有些来气:“不急着刷题,还有空折腾我,真有你的。”
穆森:“劳逸结合才是最优解。”
徐思艺理都懒得理他。
“我去参加竞赛,要离开一周左右,有其他情况可能要两周。”提到这个话题,穆森掀起眼皮。他忽然伸出手,用手背轻蹭她的脸,“你会想我吗?乙乙,我想听真话。”
“当然不会啊。”
徐思艺想都没想就答,在听到后半句时,她脸上笑容僵了下,很快恢复正常,反问他,“那你会想我吗?”
“我会想你的。”
“……”
想说他好肉麻,一周不见又不是一个月,一年,有什么想不想的。可当望进他的眼睛,对上他眸中那些深沉的情绪,拒绝的,口是心非的话卡在喉咙里,心脏在说不忍心。
徐思艺偏过头,不敢对上那双满是她的眼睛,嘟囔道:“我也会想你的,行了吧?”
所以你要好好加油啊——
艺艺,一款口是心非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