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蓓问:“到底是不是啊?”
文昭说:“不是,是我妈原来同事的儿子,很久没见了,一起吃个饭……”
陈蓓失望的说:“这样啊,什么时候回来?”
文昭说:“不一定,我先去买票,看排到几点吧。”
陈蓓说:“小贞刚刚在旁边说,买票的话,帮她看看,有的话,带一张。”
文昭排到半夜两点才买到一张坐票,聊胜于无,心情好多了。
既然是坐票,省下的钱……
文昭找了个候车亭无人的小角落,蜷在上面打国际长途,接通后那头直接就给挂了。
文昭没有锲而不舍的精神,把手机放怀里,计划眯会儿再说。
刚刚来了些困意,手机就闹腾起来……
文昭接起来:“文学?”
那头不吭声。
文昭觉得应该先解释再质问:“你别听黄聪那个神经病的胡言乱语……”
还是没动静。
……
文昭开始怀疑自己真的是在自言自语,有可能这小子开着电话去干别的了。
文昭说:“我挂了。”
那头立马有了声音,文学说话口气从来没有这么难听过:“什么时候又和他勾搭上了?”
这句话把文昭气够呛:“你能说点儿好听的吗?”
他狠狠地说:“不能!你跟他亲热的时候想过我文学吗?”
文昭想反驳我们没有亲热,可想起下午那一幕,竟然没能第一时间反驳,于是也错过了最佳的时期,文学声音奇迹般的平静下来:
“果然亲热了。”
文昭还没张嘴,他就扔了一句:“文昭,你让我恶心了。”
文昭耳朵里紧接着听到挺大的声音,就安静了。
再打过去,英文提示无法连接。
文昭知道这小子一定是把手机摔了。
文昭鼓着腮帮子琢磨:这本来是我要找你算账的,结果我一句话没放出来,还被你给呛死了。
憋屈死了。
一大早回到学校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到晚上了,陈蓓一如既往的夜间工作者不在家,王秋说:
“你睡得可真踏实,手机闹腾一天了,都没电了。”
文昭沙哑着嗓子捂着脸:“替我接了没?”
王秋摇头:“我没接,最后一个小贞接了,说你睡觉呢。”
“谁打的?”
还是摇头:“小贞说一定是个讨债的。”
“……为什么?”
王秋学小贞:“气场强大的吆,我在你校门口,出来。”
文昭屋子扫了一圈:“……小贞呢?”
王秋说:“校门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