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这什么,那什么…”不是干柴烈火吗?
“婷彦,你还别说!就你这一根筋的思维,和顾一恒真是绝配!”还酒后乱性,许沐森又没喝醉。而且,许沐森现在和子悦好好的,想乱性也乱不到佳佳这好么!
“干嘛突然提到他!”果然,一提顾一恒她就蔫了。
“这是还不能提了是吗?”伍青最见不得她这扭扭捏捏的样,也不知道要向人家子悦大美女学习,就算是倒追男神那也是坦坦荡荡的。哪像这两货,一个个都是说都说不得的主。
“也不是。”王婷彦怕她真生气,只好先放软了态度。
“真对人家有点意思就有骨气一点,遮遮掩掩的能落个什么好?这么多人等着帮你呢,你一个人瞎丧气个毛啊!”
“你们真觉得我有戏?我感觉他看不上我这一挂的。”王婷彦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和曙光,眼睛亮闪闪地期待着伍青的高见。
“你这一卦的怎么了?不就是胸平了点么?考研是从历史系跨到外语系,还是同声翻译这么牛逼的专业,他能么?他可不就是家里有几个钱,我跟你说,你能看上他那是他的荣幸!你给我有底气点!”
“这个,不能这样说吧?这种事还是要看感觉的,他对我真没那意思,他还是比较喜欢佳佳。”现在看来,谈论顾一恒和自己有没有可能,顾一恒对自己有没有感觉这两个问题比较重要,所以王婷彦也就先不跟她计较她再次嘲笑自己胸太平的事了。
“真是迟钝的人类啊!”伍青一个劲地摇头,已经接近绝望,“他要是真喜欢佳佳,你真以为他会这么多年都不下手?醒醒吧,你们这群孩子!一个个都是蠢得让人忧伤!”
“你不蠢你倒是跟许沐森告个白啊?自己还不是一样!”都是说别人说得头头是道,到自个身上就拎不清的主。
“王婷彦,我怎么跟你们说的!不许再提这一茬,你有没有给我记住?”伍青快掐着这迟钝的人类干架了。
“…好吵啊你们!”孙佳佳揉着脑袋坐了起来。
“怎么就醒了?头晕么?”王婷彦挣脱了彪悍姐伍青,赶忙先照顾起人。
“还有点晕,其实也不是很晕,都是啤酒而已。”睡了个把小时,孙佳佳这会算是清醒了。
“有点出息行么?大姐!人请你去喝个喜酒,你还真把自己喝趴下了!”伍青训完这个又开始训另一个。
“嘿嘿…”孙佳佳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笑得有点傻。
“德行!伤心死掉的心又活过来了这是?”伍青继续挖苦她。
“我不伤心。”
“不伤心会这样?鬼信你!”王婷彦想起许沐森说的话,越发不相信她这番表面上的做法了。心里面指不定都伤成什么样了。
“唉,真没什么了。你们俩刚刚在聊什么呢?那么大声。”孙佳佳也无力再解释什么,多说无益。
“聊你有没有酒后乱性。”伍青语不惊人死不休。
“什么?”孙佳佳激动得赶紧掀被子,“吼吼,没事!衣服还好好的呢。”
“哈哈,你还真这么激动?你又不喜欢许沐森,怎么可能和他乱性?”王婷彦开心地笑了,也不是只有自己会八卦地担心这种事嘛,佳佳不也一样,紧张得不行!
“这种事,呵呵,有谁还会看对象呐,神志不清的时候那不是逮着个人先解决生理需求要紧么。”孙佳佳讪讪地摸鼻子,之前,应该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应该没有,阿沐又不傻,才不会由着自己乱来呢。
“你倒是懂!”伍青戳了戳她脑门,“我们来的时候,一切正常。阿沐也很平静淡定,所以你应该是没逮着个男人就解决你那什么需求。”
“嗨,我就说我醉得不厉害!哪还至于真那什么不!”孙佳佳一听这话,立即就放心了。阿沐没什么异常的话,那自己应该真的是没发什么病哒!真是的,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机会,不乱性也可以非礼非礼他嘛!真睡得像死猪一样!笨蛋!
“行了你,好好歇一会哈!醒来我们三一起去吃晚饭!”王婷彦还是不太放心她这状态,催促着她休息。
“一起睡吧,亲爱的们。”孙佳佳一手拉一个,热情地邀请。
“这是没非礼到男神,想染指染指我们了是吧!”伍青笑着挠她痒痒。
“来,都乖乖过来给本小姐亲几口!”孙佳佳将调戏进行到底。
“个女流氓!”伍青一脚踹过去。
“变态!”王婷彦对着她一阵白眼飘飘。
“哈哈哈…”三人最终滚作一团,笑得好不畅快。
作者有话要说:孙滚滚怎么可以忘记这么重要的一幕?真是不科学啊不科学!
做不做什么的,还得再等等哟!
要想不再被强吻,远离神经病!哈哈哈,男神头一次被强吻哦!
☆、你有料
王婷彦和伍青从中午开始帮柳子悦搬家,虽然东西没多少,但是折腾来折腾去也是有几分累,于是,三个女孩子还真的窝在一起睡了个比较晚的午觉。
晚上7点,精神都还不错的三人一起出去吃饭,找了个环境还不错的小餐馆,三个人吃吃喝喝,甚是开心。
“婷彦,说说呗!到底是怎么看上顾一恒那货的?”女孩之间吃饭聊天,关于感情问题的八卦是必不可少。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大二暑假那次去c城,你们都知道的,他教我游泳,就感觉他其实也还不错,很幽默很风趣也很绅士。就从那次吧,开始比较注意他了。后来,你不是不在学校了嘛,大家也都是各忙各的,有时候遇到个什么事也不知道能找谁帮忙,他误打误撞帮过我几次。我心里一直记着他的好,然后他整个人的形象就在我心里慢慢地无限被放大…才发现,喜欢上一个人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确实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喜欢一个人,有时候是一眼,有时候是一句话,有时候是一件事,确实也没多难。只是各人自有各人的缘法,各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