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终于放假了。
陆小雨打开窗户,
深深的吸了一口七月初大东北早晨点的空气。
前调是升起的太阳照在路边的树上通过光合作用产生的氧气,
中调是夹杂着汽车的尾气还有校园中云山红松、落叶松的松香。
尾调是昨夜在小吃街升腾到空气中的木炭和羊油的混合物。
闻起来就很饿的。
远处的汽车声。
阵阵的鸟叫声。
还有很多人在路边进行着最后几堂考试的讨论。
该吃早饭了。
陆小雨,研究生毕业两年,工作一年。
算不上特别优秀。
但也不能说一事无成。
在外工作了一年之后,回到了老家,
考进了省城的xx大学当导员,
虽说可能不会前程似锦。
但是却有寒暑双假。
就很快乐。
她租的是oo块钱的两室一厅。
回想起自己在北京打拼的时候。
不到十平米就要ooo块钱的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卧室。
工资减半,房租除五。
就更快乐了。
走出屋子看见了合租的同伴。
『晚上的车?』
『嗯,上午监考完就没事儿了。』
『真好呀!我还得再待几天。』
走在校园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大学生
想了想过去的三年。
陆小雨还是有些打冷战。
天知道自己是怎么在疫情的情况下顺利毕业,
又在北京干了一年的工作回到了黑龙江。
说实话,
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哪一段奇葩的日子
而厌恶了大城市的生活,
还是纯粹的,
只是不适应在大城市里工作。
看到食堂里的包子价格,
哦,
原来自己自己厌恶的是北京的物价呀。
但是想了又想,
好像也不能怪大城市那些早餐铺。
毕竟在疫情期间还能继续开早餐铺的人都是狠人。
在北京,
一群安徽人,
租了东北人开的重庆小面早上的使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