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练习赛的时候参赛车出现重大问?题,几乎不大可?能用得上候补车。
比赛都半夜进行,观众和参赛车队来自世界各地,这里各方势力交错,有无数紧张刺激的故事上演。
苏溪一般乖乖坐在维修台待命,偶尔摘下口罩喝点冷饮,又迅速将口罩戴好。
她?为人和善低调,再?加上没有参赛压力,除了天天忍受酷热以外,日子还算轻松。
当苏溪正?在维修台的高?脚椅上坐着,兴致勃勃地欣赏女舞者的火辣舞姿时,同事do满脸震惊地赶到维修台,跟苏溪低声说:
“(我刚才听?说ar明天要用你?的候选车参赛。)”
“(为什么?参赛车出故障了?)”
苏溪也一脸困惑,只有故障这一种可?能了。
do摇头,压低声音说:
“(听?说是有人想暗中操作ar车队的排名,车队里有人对两辆车都动了手脚,ar现在要气炸了。)”
“(居然这么过分吗?)”苏溪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ar一会儿过来找你?,你?谨慎应对吧。)”
do很好心地提醒了一下苏溪,毕竟整个?车队都对ar点头哈腰,只有苏溪每天专注工作,甚至都不主动跟大老板寒暄。
苏溪顿感压力,虽说她?完成了能力范围内的改装,将很多细节都完善了,但是候选车肯定硬件本身都存在劣势,而且还好车手的驾驶风格有关。
所以苏溪瞬间?心里也没底了。
今晚的练习赛过后,ar的参赛车彻底不能用了,短期内修不好的程度。
苏溪被叫去?和ar见面,她?神情凝重地说:
“(我无法保证候补车可?以达到您想要的程度,因?为目前测试次数还不够多。)”
ar今天眼中戾气很重,但是他没有把火气带到这场对话中,面前的酒也没动半点。
他吸了一口气,想稳住胸中的怒意,对苏溪嘱咐道:
“(我不要求你?的车能取得排名,无论如何,至少完赛,别让我像个?失败者好吗?)”
苏溪哭笑不得,忽然间?觉得ar居然对自己这么仁慈。
他是车队的老板,车队的排名关系到脸面,还有赌车赔率,如果他输得太惨,各方势力也要找麻烦的。
苏溪预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当晚给杜修延打去?了一个?电话。
“我现在还没遇到麻烦,但是我想未雨绸缪。”
明天是正?赛,万一真的遇到重大问?题,苏溪不确定自己能脱身。
“你?遇到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