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竟然看到还有两个侍女,单爵之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凝,冲身后的诗笺低声质问:“难道不是她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诗笺被那眼神瞪得吓坏,连忙卑躬屈膝:“回王上,小臣是叫他们收拾收拾走人了的。可谁知……”
“闭嘴!”单爵之怒。
清儿见此,眼神一直定格在单爵之的身上。她顿时紧张的慌手慌脚,眼神时刻未从他的身上离开。又连忙拍了拍一旁毫不知情仍在做自己事情的枭儿,拉着她一齐跪在单爵之的面前:“奴婢,奴婢叩见王上。”
他们一直听闻,从来都没有见过单爵之的真人。没想到,果真如传言所说的英俊帅气,风流倜傥,气质轩昂。让人见上第一眼就忍不住一直盯着看,明明知道自己失礼却束手无策!
“你们
难道不知本王下令琉璃所只能一人住下吗?”单爵之声音低沉,惹得二人相当害怕。
枭儿颤颤巍巍连忙赔罪:“是,是清儿硬要服侍常妃……哦不,常氏。”
“枭儿!”清儿跪在一旁,冲枭儿蹙眉,低声吼着她的名字。居然单爵之问了一句她就什么都招了!还把责任推卸的干净。
枭儿反而很有理:“本来就是你拉着我一起的!”
“枭儿你……”
“够了。”单爵之不耐烦,随声令下身后的诗笺:“把她们两个人处理干净。”
“王,王上饶命啊!”枭儿吓得腿软连忙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她不想她还风华正茂的年纪就被处死在宫中。
清儿不知所措,却一声不吭。她气的是枭儿竟然关键时刻就把她出卖的干干净净!
“住手!”
众人朝怒喊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节俭却依然秀美的女子停靠在门口,她正望着这边,尤其是在单爵之的身上停留。
这一下子亮了单爵之的眼球,这女人竟然这般如花似玉,纯洁的就像是含苞初展开的水莲,美得让人心碎。因为她虽美,却不属于他。
想罢,他就很是不爽。
常韵笛漫步朝他走去,淡淡开口:“今日是什么风竟然把王上吹到我这寒舍来了。”
“本王就是想看看你还活着么。”单爵之冷笑,眉眼之间流露出霸道的暴君气息。
常韵笛故作淡定:“回王上的话,臣妾活到好好的,就不劳王上惦记
了。”
“臣妾?”单爵之回味了一下其中的韵味:“难不成你改变主意了。”
常韵笛娇羞一笑:“呵呵,是王上想多了。”
“你!”这口不对心的女人又一次惹怒了单爵之,气的他说不出话。但是又转而一笑:“看来你还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看来你身边的人儿都挺忠诚的,不如就从你身边的心腹开始吧。我杀一个,你不认错我就在杀一个,我给你两个人死亡的考虑时间。你一定要选择哦,如果选择快的话,还可以活一个。”
“你要杀要剐中我来,何必要为难别人。”常韵笛气的咬牙切齿,他总是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们只是奴婢,贱命一条,本王想杀多少就杀多少。”单爵之眼神迷离,转头撇了她一眼:“当然,你也是。”
枭儿一旁一直哭闹不想死,因为太惹人烦被诗笺派人捂上了嘴。清儿则是冲常韵笛投去忧郁的神情,让常韵笛感觉她很怕死又不怕死。
“夫人,您不用在意我们这些奴婢。”清儿跪在地上,莞尔一笑。
这场景这模样怎么能让常韵笛看得下去。
单爵之注意着常韵笛的表情变化,得到了想要的结局心里暗喜,脸上却不作任何表情。“怎样,你若想保她们性命也不是不可能,本王做事从不做绝。你只要求我便可,就这么简单。”
对,单爵之你做事从不做绝。但是你给人的所有选择都是没有选择!
所有的选项,最不利的都对你有利,要人如何决绝。
“你不就是想看我受辱的一面吗?”常韵笛眸子变得冰冷,认真的注视着他。
四目对视,常韵笛好像不像之前那么坚决了。难不成她真的会因为两个贱命放下自尊吗?
单爵之摆摆手:“也不全是。”
身后一旁的侍从,都要目睹常韵笛的笑话。她真的愿意舍下脸为两个奴婢求情吗?那种场面,就算她有这个心,自尊心促使她也无法开口。
常韵笛一直沉默好久,最终深吸一口,对单爵之的眸子极为认真:“求你。”
单爵之有些吃惊,但很快就露出得意的模样:“声音太小,听不见。”
“求你!”
“你没吃饭吗?”
“求你!!”
几乎都是吼出来的,惹来身后侍卫们讥笑连连。单爵之也冷冷一笑:“诗笺,放人。”
“是!”诗笺一个手势叫侍从放开清儿枭儿,望着单爵之等待下一步命令。
看了这凄凉的场景,单爵之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女人,转过身悠悠的离开。“本王乏了,回宫休息。”
“是!”
转身之际,常韵笛真真切切的看到那撒旦嘴角得意的笑容。他,就是要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