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单爵之却拿开她的手,直视着她那已经疤痕累累的脸。磁性的男性声音好似魔力般的,几乎将她迷倒:“有什么关系,你我既是夫妻,本王怎会嫌弃。”
单爵之从不说一些挑逗女孩子心跳的话,但这一说却让人无法自拔。
“本王,求王上给臣妾做主。”她将单爵之的胳膊抱得紧紧的,生怕男人离开他。
“怎么?”他问道。
她说罢,拭了拭眼泪:“王上不知,那日我本想去与玊月交好。却不知常妃也在,几句之下便与我有些口角,那个小贱人竟然就因为这个要毒害我。”
“毒害你?”他又问。
“她叫蓉儿给我烹茶,却只给我斟茶不给她们斟茶,等我喝完之后,就瞬间发作了。”洛岚邑微微蹙眉,点点头,想起那些伤心事又吧嗒吧嗒的掉泪:“臣妾当时根本就没想到常韵笛会陷害我,而且蓉儿是玊月的人,她们关系已经好到可以同流合污!”
“大胆常韵笛!”单爵之听后咬了咬牙,一个凶恶的眼神投给身后的人儿:“诗笺,
将常韵笛从囚牢中压过来,与本王谈判。”
诗笺行礼离开,来的时候伴随着手铐脚铐与地面的摩擦声,越来越近。
“别推我!我自己会走。”常韵笛低吼道。就像是一只小狮子,已然无力却仍对天敌进行威胁。
一进寝殿便看见单爵之,他毫无情绪:“常韵笛,你来了。”
已经被束缚成这般模样,在囚牢中更是被欺辱的狼狈不堪,到现在都还不肯低头,真是他见过最有骨气的女人了。只是就是她这般骨气,有时候不肯服输的给自己惹了不少的祸。
她这两天遭受的罪,从她第一次恐惧囚牢这个地方,到最后成了囚牢的常客,想想就觉得可笑。对那些刑罚,她已经淡然了。
看着躺在床上那矫揉造作的女人,她冷笑的看着他:“单爵之,你又想干什么,你既然不相信我,那么就干脆治我的罪好了。”
他挑眉:“你想死?没这么容易。”
她摇头邪笑:“我不是想死,我只是不想看见你。”
他见她,淡然:“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你机会,你这是想与邑妃同归于尽?”
“既然大家都在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常韵笛也不是那种做偷鸡摸狗之事的人,我想有些人做了什么应该心里清楚。”常韵笛说罢,又撇了一眼旁边的女人,嘴角附带出冷哼的嘴脸。
“你什么意思?”洛岚邑听不下去了。
她好笑的调侃:“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啊,邑
妃娘娘。”
“你的意思是说我毒害我自己陷害你?”洛岚邑的表情狰狞夸张,是被常韵笛气到了:“你知道我差点就死了!还好太医及时诊治,咳咳!”
洛岚邑咳得厉害,可在常韵笛的眼里都是演戏:“呵,做作。”
“你!”她怀恨。
“常韵笛你可知罪?”在一旁不语的单爵之受够了女人的争吵,他问道。
常韵笛示意单爵之看自己的手铐和脚链,勾了勾嘴角冷哼一声:“你单爵之的天下,说谁是错的谁就是错的,就算我不知,我就没有罪了吗?”
“你还真是一贯的作风啊,常韵笛,也好,压下去,三日后。”单爵之缓缓起身,不管床上的人儿舍不得的拽他的衣袂,他仍是将她抛开,迈着步子走到常韵笛的跟前,在常韵笛的耳畔倾情吐露:“断头台。”
常韵笛的表情却是毫不畏惧,她早就活够了,死了也许是一种解脱。这两天她步步为营,本以为有机会可以除掉单爵之,却因为一件件的事情,让她渐渐放弃,也渐渐失望透顶。
那些原本可以给她未来的人,除了离开,就是背叛。现在的她,到底还有什么筹码跟单爵之对抗。
放弃吧,也许放弃真的是一种解脱。
看常韵笛的神色毫无惊慌,单爵之却顿了顿,又在她的耳畔轻声呵气道:“本王突然不想让你死的这么痛快,既然你恐惧我,那么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怎样?”
心中
一惊,常韵笛的眼神一下子没那么果断。
单爵之看她的反应,感觉自己目的达到了,心情顿时畅快许多:“三日后,狩猎园。本王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再一次临近死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