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爵之思考了一下觉得并无道理:“那好,及日回宫,叫秀媚宫派些人手将这鼎力之作的功能依依为本王记录下来。还有,追查常韵笛!”
“是!”
夜晚,常韵笛已然被野人王束缚在地盘之中,他们似乎喜欢围着火把跳舞,似乎是祭奠神明。
看着那群只有一米五六样子的小野人们在篝火前舞蹈,到也觉得这日子欢快的很。不用在意自己做事是否让别人称心如意,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任何被别人践踏。说起来这日子虽然比不上在点颏宫的时候,却要比在单爵之那里自在许多。
常韵笛有一念之间的想法,如果真的要去面对单爵之,倒不如让她隐姓埋名做个山寨夫人。至少过的自在,也不用看别人脸色。
常韵笛望着篝火旁的那些小野人,竟也望的出神。以至于野人王叫她,她都听不见。
“女人。”野人王看着她那失神的模样,唤她也不应,上前抬手在她面前晃道:“女人?女人!诶诶
诶。”
常韵笛猛地唤醒,向后一激灵,又连忙朝他看去:“啊?怎么了。”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小正太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夜晚的月光之下显得更明亮。眼睛里反着篝火和常韵笛的模子。
“不告诉你。”常韵笛撇他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为什么啊。”见常韵笛不理会他,‘凑’一下从王座上跑下,到常韵笛的旁边:“我不可能一直喊你女人吧。”
“你再问别人的名字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常韵笛连忙向后躲闪,眼前那个男孩窜得太快,害的她下意识去躲避。反应过来又摆出很不屑的样子,用食指戳着他小而结实的肌肉。
小正太还是第一次被这样挑衅,说不出的感觉却又不反感。对视着她的眸子,不自觉的流露出情感:“七、七匹!”
“七匹,嗯,好奇怪的名字。”常韵笛仔细的回味了一下,觉得很有韵味,嘴上却不说。
“女人!”七匹感觉自己被耍了,但又不能去收拾她,只好将突然攥紧的拳头放松了。“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叫,常溪。”刚说出口,便又摇摇头:“不,我叫,常韵笛。”
这之间虽然只有几字之隔,但隐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是几秒的时间,却好像走马灯一样回忆了以往,让她心情顿时忽冷忽热。
但她学会了不表现出来,她冲七匹笑道
:“以后你可以叫我韵笛姐姐!”
常韵笛那调皮可爱的模样害羞了前几秒眼里流过的悲伤,让七匹没有发觉到。她很难过,却因为太难过而学会了隐藏情绪。并不是她没心没肺,能从失落中一下子跳出来,而且她觉得身边的人都是快乐的,她不希望她的到来感染这群欢乐的小野人。
因为他们是自由的,是快乐的。可以带动她也快乐起来,不想以往的事情,可以获得短暂的快乐。
想罢,她冲七匹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并不理会七匹的白眼,还冲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七匹见这女人竟然这般蠢,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那灿烂的笑,是他一个十多岁孩子应该有的快乐。
借着篝火下欢乐的人群和蔚蓝如水的夜空中皎洁的月光,常韵笛深深吸了口气,这是她这些日子过的很轻松自由快乐的生活了。
夜深了,百灵宫大殿的烛火却没有熄灭。
单爵之点灯熬油的与诗笺商谈事情。他越想越气愤,因为他越想抓到常韵笛那丫头,那丫头就越是三番五次的逃跑。可她越是三番五次的逃跑,就越是让他有征服她蹂躏她的欲望。
“诗笺。”
“在。”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有什么事情发生吗?比如说很细微的事情。”单爵之双手相扣用手肘支撑着桌子,问道。
“细微的事情…”本来诗笺觉得已然无事,却被提到细微一词好像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在
午夜的时候,听到过一声怪音。”
“什么怪音。”
“嘶…好像是女人的惨叫声…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
“什么时候。”
“大约是午夜的样子。”
单爵之气的咬牙切齿,一定就是在那个时候让她逃掉的。他也是,以前睡觉都很轻的,为何那天昏睡的全然不知,竟然到早晨才醒来。
“可恶,常韵笛。”单爵之几乎是咬着说出常韵笛的名字,又立刻命令诗笺:“给我调查午夜时分我们经过的那一段地方!给我扩大范围的寻找!决堤三尺也要给我找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