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的开口:“你扛的是我刚才选的那个吗?”
修惜字如金的点点头。
不是他不愿意说话,而是妻主以前说过不喜欢听到他的声音。
为了不惹麻烦,修就很少在她面前说话了。
钱九多继续询问:
“你刚才不是不在这吗?怎么知道我选的是这个?”
修难得开口道:“我来时刚好看见你选了他。”
他今日原本在地里拔草,若初披着一块遮阳的布来报信说妻主去选夫侍了。
他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以最快的度赶来了。
妻主以前特意说过,她绝对不会在麻袋里挑选夫侍。
说那些夫侍都是一些连嫁妆都没有的穷鬼,来到家里也是浪费粮食。
这种亏本的买卖,她才不会做。
修虽然不是这个村子的人,但在这村子里呆了五年多。
也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规矩。
他知道身为主夫必须在妻主挑选夫侍的时候到场,伺候左右。
更要亲自把新夫侍扛回家。
否则就是犯了七出之条--嫉妒。
到时妻主就有条件休夫。
修不知道是不是妻主想找机会休了他,再去娶一个能拿更多嫁妆的主夫。
妻主沉迷赌博,从不带钱回家。
他只明白自己是这个家里唯一能赚钱回来的人,自己绝对不能被休弃赶走。
修顶着烈日在地里劳作许久,之后又快奔跑赶路。
赶到这里时虽然没有累到气喘吁吁,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出了很多汗。
钱九多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福瑞控。
尤其喜欢像修这样肌肉鼓鼓,但一点也不油腻的男人。
下意识的想从兜里找出纸巾。
摸了一下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她才想起这古代没有纸巾这种东西。
索性抬起手臂想给他擦汗。
修两米的身高,让一米六八的钱九多踮起脚都有点费力能碰到他的额头。
修见妻主问完话之后就朝自己走来,扬起手臂。
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私自来这里,破坏了她的休夫计划。
恼羞成怒的想要打他,修波澜不惊的眼眸暗淡几分,顺从的弯下腰低下头。
像以往一样迎接妻主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