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宠笑容更盛:“何必自欺欺人,小女子若是不值一文,你这个堂堂飘渺楼掌柜会乖乖等到此刻才闯进我院中?”
“玩火可是会伤身的。”
“那又如何,你又不敢碰我。”
乐正商冷哼一声算是默认了她的话,然后问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是否知晓在段和玉杀了阿瑶之后是否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有。”
“什么?”乐正商有些急切地问道。
“害怕。”
“害怕?”乐正商感到有些奇怪。
“当然,绝回谷琴归羽的故人,能不怕么,最后也不就是死在了琴归羽手中?”司马宠伸手拂着花瓣道。
“你知道我说的并非此事。”乐正商皱眉。
司马宠似是根本未将乐正商的话放在心上,极为随意道:“那还能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你们半年来一直都在密室下研究剑法,你都不知我有如何知晓?”
知道再拖下去也是无果,于是乐正商直接挑明道:“这半年以来每月十五月圆之夜,段和玉都不见人影,直到次日午时后才出现,你可知道他去了何处,做了些什么?”
司马宠“咯咯”一笑:“一个死人罢了,难不成还偷了你东西?”
知道再问下去也是问不出什么,乐正商甩袖离去。
可是司马宠却并不想让他走:“乐掌柜莫非也中了蛊毒?”
乐正商突然顿住身形,缓缓转过身来目中满是惊异:“你怎么知道?”
乐正商极为后悔,不该在那日月圆之夜帮琴归羽处理段和玉尸体,尸体扔道挖好的坑中,一道金光射出瞬间便钻入旁边一人体内。那下人痛不欲满地打滚,片刻便气绝而亡,然后金光再次出现钻入另一人体内直到那人也是一般痛苦死去,其余几人虽然逃跑但是却快不过那金光,在周围数名手下尽皆惨死后,那金光便钻入乐正商体内。
幸好有深厚的内功压制,乐正商没有如那些手下一般惨死,但是却让他痛苦了三日才停,自那之后每过几个时辰便会作一次,作时体内剧痛如被毒虫啃噬,痛不欲生。
直到此刻乐正商只能无时无刻不用内功压制,此时的他几乎精疲力竭,全身功力都在用于压制那金色蛊虫。
司马宠上下打量了一下乐正商,似笑非笑道:“自然是猜的,而且小女子还知道段和玉是如何压制让蛊毒每月只作一次的。”
“用什么办法?”乐正商上前两步急忙问道。他急切想知道该怎么做,即使暂时不能完全根除,但至少每月一次让自己有所准备。
司马宠勾勾手娇媚一笑:“附耳过来我便告诉你。”
乐正商皱了皱眉,不过量她也不敢对自己做什么,别说自己只是用了九成功力去压制蛊虫,即便是用上十成他也不是对手,于是便走了过去。
来到司马宠身边侧耳靠近,司马宠却是没有耍任何花招,在他耳边耳语柔声撩拨道:“每夜过来陪我,我便告诉你。”
乐正商脸色一变:“你在威胁我?”
“这怎么能叫威胁呢?”司马宠极为委屈,蛾眉紧蹙极为惹人心疼,“这明明是奖励。”
“你若是怕我将昨夜之事告知大人,那你大可放心,乐某不屑于做此事。”乐正商正气凛然道,配上他的剑眉星目朗逸的神态却是极为可信——如果司马宠不了解他的为人的话。
“你在害怕?”若非害怕,以乐正商的为人怎么可能放着送上门的美人而不动心?更何况司马宠对自己的长相极为有信心。
“哼,我有何可怕的?”
“怕大人知道,怕我告诉大人你做了什么。”
乐正商剑眉轻挑面露不屑:“那又如何?他武功低微,根本不足我之一成,我何必怕他?”
“但是你还想继续当你的飘渺楼掌柜不是?”司马宠毫不留情的揭穿了他,“若非如此,你又何必加入拘仙阁,明明极为怕死,遇到琴归羽话都不敢说错一句……”
“住口!”乐正商怒喝。
司马宠立马闭了嘴,然后柔声开口,声音甜:“你若是答应了,你我一人留一条把柄在对方手中,两相制衡,而且……”说着青葱玉指抚过肩头,那衣衫便缓缓滑落露出一截洁白香肩,“而且你又不亏。”
“成交。”
乐正商转身离去,身后传来一句:“今夜小女子恭候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