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阿原就行。”阿原爽朗一笑,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莫碧水对他印象不错,两人闲聊了几句,干了两杯酒。
阿原似乎对莫碧水也很有好感,做游戏的时候坚持要和她一组,往来之间大手有意无意的轻轻蹭过莫碧水的腿。
这看似轻浮的举动,却让莫碧水心惊肉跳,脸也不由泛起红晕,她想,这就是对上眼的感觉。
聚会散去,心照不宣的两个人一起去了附近的酒店。
房间的门打开,来不及开灯,阿原就迫不及待的封了莫碧水的唇,将她抵在门上,从背后狠狠贯穿。
猛烈的撞击中,他粗暴的按住她的头,强迫她与自己接吻。
这一晚,莫碧水格外尽兴,高潮迭起。
她心中隐隐得意,霍司沉不碰她,自有别的英俊男人盯着她,打她的主意。同时,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霍司沉敢和她姐姐搞在一起,她就敢给他戴绿帽子。
近乎癫狂的快乐,莫碧水连日以来的恐惧、阴霾和抑郁一扫而空,她放肆的叫着,一次次被技术高的阿原送上巅峰。
一切结束之后,她软软的伏在阿原结实的胸膛上睡着了。
直到晨光熹微时分,她在一阵比一阵剧烈的疼痛中醒来,寒冷的冰水让她止不住的颤抖。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水里?”她喃喃自语,看清了眼前的状况,几欲昏厥。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刺目的鲜红,浴缸里的冰水都是红的。
而她的腰部,莫名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窟窿,鲜血正在汩汩往外流淌。
“啊!”莫碧水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救命啊!救命……”
她疼的晕了过去。
走廊里,服务员听到呼叫声,赶紧打开房门,循着呼声来到洗手间,看到浴缸里惨绝人寰的景象,惊的连连后退,差点跌坐在地。
她掏出手机慌慌张张的给同事打电话,“快来人!有人……有人被杀了!9o6号房,快来!”
酒店的工作人员迅赶来,一名保安探了探莫碧水的鼻息,表情凝重的说:“没断气儿!可能还有救!”
他的同事随即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救护车!”
十分钟后,救护车赶到,莫碧水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同时赶来的警察封锁了现场,根据医生的诊断,莫碧水被摘走一个肾,很可能被犯罪团伙盯上了,将她的肾卖到了黑市。
由于莫碧水包里没有任何关于身份证明的证件,手机也丢失,警方暂时无法联系到她的家人,莫碧水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接受缝合手术,直到术后醒来,她才清清楚楚的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
莫碧水以为,她会哭天抢地,会歇斯底里,会崩溃的再次晕过去,然而她只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悲恸的心情中掺杂了无限悔恨,却不出任何声音。
她想起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她能守住自己,不和那个叫阿原的男人去开房,他就没机会摘走她的肾。
想到阿原,她赶紧借了护士的她为什么要把阿原这样的人带过去,任娟说阿原不是她带过去的,之前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
莫碧水傻眼了,她一直以为阿原是娟娟带过去的朋友,才会和他热络的聊天,没想到娟娟以为他是莫碧水带过去的朋友。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误会引起的。可是,阿原怎么知道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