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这样的人。”明知道有危险,还让自己陷入危险中,但凡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除非……这不是真的答案。
而她……想要的是什么答案?
他很好奇。
不过,苏颜沫就是不说,她干嘛要给他解惑。
“他那晚又来我家,我洗完澡拿了簪,与他打了起来……”
“洗澡!”司南阙很会挑重点,手不禁地攥成拳,“他看到了吗?”
苏颜沫白他一眼,“你有病吗?”打断她说话,还挑这样无关紧要的重点。
还有,他一副妒夫样是什么意思,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司南阙就是压不下心底窜起的妒意。
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往阳台走去。
猛的一下拉开了阳台的落地窗。
“司南阙!”他想干嘛。
司南阙直接走出去,一手拍了拍还在看夜景的单宸勋。
单宸勋回过头来,眼神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妈妈说不能随意打人。
妈妈在这里,他不打人。
一个二十几岁的人,露出三岁孩子的无辜眼神,司南阙冷冷一笑。
“走前一点。”他示意单宸勋迈回来两步。
毕竟江景房,都是以玻璃做栏杆,厚是够厚,但是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一个被打之人撞击的力度。
万一就是意外了,不能呢?
单宸勋看了看大厅里朝着这边看来的苏颜沫。
她没有制止。
也没有说什么。
他乖乖地走了两步。
司南阙直接地就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单宸勋被打得脸一歪,嘴角立马见血。
司南阙这一拳可是真的用尽了全力。
“司南阙!”苏颜沫没有想到司南阙真的打人,惊得从沙上站起,然后朝着阳台走来。
她倒不是担心这两个男人怎么样。
一个是前夫。
一个是她都想揍的人。
互抠,她在旁边看着,其实也可以当看戏一样。
但是,她不想善后。
等下单宸勋兽性大,没人压制得住,她说话不听,她还得亲自下场拆架,想想就会觉得很烦。
一般时候,她不想自己动手,毕竟——
出汗很粘乎。
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司南阙的手很疼,他觉得明天医生会狠狠地嘲笑他一翻,说他自己活该了。
但是一想到眼前的单宸勋竟然在她洗澡时突袭……
后面的话他都没有理智去听了,他就是想打人,迫切地、马上地!
然后就付诸于行动了,而且一拳不够,他还想来多几拳。
失忆了不起啊!
犯错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脑子。
单宸勋被打了后,眼神立马就变了。
像是野兽变身似的,眼里的杀机很明显的涌现,他抬脚朝向司南阙……
“蠢蛋,不可以。”苏颜沫已经从客厅赶到阳台,立马大声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