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志却换了个角度,“化肥,青铜棺材里,葬的是谁,你知道吗?”
化肥好像在“思考”。
三人不由相互看了看。看来,化肥知道?只是不好表述?
化肥没有“思考”出什么结果,最后看了看他们三个,但是没有任何表示。
“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没法表达吗?知道点头,不知道摇头。”吴夺又道。
化肥还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算了,我看,化肥能感应到黄河,就已经是极限了。至于葬的是谁,就算是名人,哪有黄河这么大的影响力?对于葬的是谁,它可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不能用知道还是不知道来具体表达。”
吴大志说着,便站了起来,“化肥今天帮着我参研出一个古豫州偏东的大范围,估计也累坏了。”
“好吧,化肥,你要是没有什么想说的,那就休息吧。”吴夺又摸了摸它的脑袋。
化肥站起身来,却没有跑到它日常休息的经案之下,而是跑出了堂屋的门口。
();() “它这是要干嘛?”吴夺立即跟了出去。
吴大志和权浩然也跟上了吴夺。
化肥先跑到了厨房,来到了一只瓮旁边,用爪子点了点。
瓮和坛子类似,一般比坛子大。同时,往往口小肚子大,所以才说“瓮中捉鳖”。
这只瓮有两尺多高呢,吴大志曾经用来装酒,在吴夺周岁的时候将一瓮酒埋在地里陈着。后来吴夺考上大学那年,就从地里挖出来了,摆下酒宴请村里人的时候把酒喝了。
而后一直就这么放在厨房一角。基本不用,偶尔会用来装水。
“墓葬里的这个人,和瓮有关系?”吴夺问道。
化肥并没有具体表示,而是又从厨房里跑了出去。
接着,化肥跑到了杂物房。
杂物房的东西很杂,但是,那只“青州鼎”就在里头放着呢!杂物房地下,有一个一米见方的暗室,装有青州鼎的箱子,就暂时放在暗室里。
三人跟着化肥到了杂物房,吴大志立即开口,“化肥,你是要找青州鼎?”
化肥却对着贴墙的一个架子的顶部叫了两声。
这个架子比较高,有好几层,放的主要是一些不常用的工具,比如吴大志灌香肠的手摇机器,一年也就用一次。
而架子的顶部,只有两件东西,一件是吴夺以前放过的风筝;另一件更早,是吴夺小时候玩过的积木,装在一个盒子里。
吴夺踩着凳子,把这两件东西都拿了下来,展示在化肥面前,“喏,哪一件?”
化肥用爪子点了点风筝。
而后,它又出现了“思考”的状态,但依然未果。过了一会儿,化肥便离开了杂物房。
这一次,它哪里都没去,回到经案底下趴了下来,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像是要睡了。
他们三人回到堂屋坐下,吴夺掏出烟来递给吴大志和权浩然,自己也点了一支,“瓮,风筝,和墓葬里的人有关?这,可太费猜了!”
吴大志深吸一口烟,“未必是直接的关系,化肥对此怕是也很混沌。我看,它可能只有一点感应上的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