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好像是不是亲?至少不是上回在无情道院的那种亲。
贺兰熹被亲得全身软,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深沉的夜色几乎要遮不住他潮红的脸颊。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被宋玄机压在了床上,双手被摁在头顶。他身上凌乱的衣衫实在太薄了,轻盈得像没穿一样。尤其是下半身,只要把纱裙撩开,他的双腿就会变得毫无遮挡。
而宋玄机却穿着无情道的校服。贺兰熹的肩膀,他的腰,他的双腿……他身上所有暴露在外的部位都在无情道洁白的校服下不受控制地着颤。
清冷又热烈,禁欲却香艳。
有一瞬间,贺兰熹觉得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件贡品,一件进献给宋玄机,任其享用的贡品。
十遍《谢尘缘》的抄写在这一刻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贺兰熹每一寸肌肤都在着烫,嘴唇被吻到隐隐作痛,胸腔里的空气也即将耗尽。
可宋玄机依旧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贺兰熹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手腕上一连串的手环出轻微的响声,偏向一旁的脸却被宋玄机掰了回去。
嘴唇短暂分离,拉出晶莹的丝线,贺兰熹连忙道:“先不要了……宋浔……”
宋玄机一顿:“不要?”
“宋浔……宋浔你是不是变凶了?”贺兰熹轻喘着道,“你亲得好凶,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宋玄机落在贺兰熹腰间的视线可以证明贺兰熹没有撒谎。
少年每一次急促的呼吸,小腹都会随之起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他腰间串满宝石和银铃的腰链。
宋玄机盯着那不断晃动的腰链:“凶?没有。”
贺兰熹控诉道:“你分明有,你上次不是这么亲的。”
“方才说我冷淡,现在又嫌我亲得凶。”宋玄机抬眸看来,声线微冷:“你究竟想我如何。”
和宋玄机四目相对的瞬间,贺兰熹心口又是猛地一跳。
他很难想象,宋玄机刚刚就是顶着这样一张清冷美貌的脸,和他亲出了水声。
“叫宝贝?”贺兰熹抬手环住宋玄机的脖子,笑盈盈道:“叫宝贝就让你亲,你想亲多凶都可以,好不好?”
这句话似乎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宋玄机周身的压迫感收敛了不少,相比他的法相,总算更接近平时他的样子了。
宋玄机像是随手挑起了贺兰熹的一条尾巴,道:“不叫。”
贺兰熹:“?为什么又不肯叫了!”
宋玄机的手从尾巴尖一路来到了狐狸尾巴的根部:“因为生气。”
贺兰熹能猜到宋玄机生气的原因。他摸了摸宋玄机垂下来的流苏,道:“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穿成这样给别人看了,好吗?这次也是情况特殊……”
贺兰熹剩下来的话被一声突如其来的闷哼取代。宋玄机的手摸到了他尾巴的根部居然还不够,而在他长出尾巴的尾椎骨之下的地方是……
贺兰熹:“宋浔?你、你在干嘛。”
宋玄机:“在生气。”
“不行……!虽然我也想,但……”贺兰熹艰难地开口,声音和身体一起着抖:“小白他现在需要我们的帮忙!”
“情绪皆系一人之身,的确易失控误事。”宋玄机的语调听起来恢复了平静,说出的话却叫人心惊胆颤:“你把我变成这样,事先应该预料到后果。”
“你才不会失控。”贺兰熹的尾巴纷纷缠上了宋玄机的手,哀求一般的求他停下来:“就算失控了,我也相信你不会误事!”
宋玄机轻一挑眉:“你未免高估了我。”
贺兰熹瞳孔骤然放大,腰间的腰链叮叮当当颤个不停:“宋、宋浔……?”
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下去,真的要误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