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
轻柔又忍耐地一声。
像是被吓到,言央身体哆嗦一下。
回头,风情万种地喊,“燕绥,你回来啦,十点了吗?”
此风情万种,即,又媚又骚又温柔。
燕绥轻笑,慢慢移到言央跟前,无比克制地凑到言央耳边问,“十点,央央,你这副样子忍得到十点吗?”
“……”
茫然地盯着燕绥,言央脸更红了,好羞耻啊。
省略……
“我……”
“为什么穿我的衣服?”燕绥问,嗓音嘶哑,身体已经贴上言央,“告诉我,偷偷穿过几次?”
“就这……一次。”言央说着,一头扎进燕绥怀里,紧紧抱着人,脑袋埋得深深的,死活不抬头。
“真的吗?”燕绥搂住言央的腰,大手抚上言央挺翘的……(自由想象)发现人竟没有穿内裤。
“央央,你……”
“燕绥。”言央轻轻喊一声,声音也已沾染上嘶哑,“不许笑,也不许说话。”
使劲揉捏一把手里弹润臀肉,笑他,笑他什么?笑他大晚上穿着自己的衬衫发情吗?
这样的事儿,他燕绥也不是没干过。
他曾抱着言央的衣服,寻着言央的味道,(……)后又空虚得想发疯。
……省略……
记性不好吗
燕绥知道,言央是渴望跟他肌肤相贴,紧密地,严丝合缝地相贴。
裤子碍事。
“好不好?央央。”见人不答应,燕绥坏心眼地又问一遍,像是非要一个确定答案。
……省略
“好不好啊?我的好央央。”燕绥咬耳朵。
……省略
言央沉醉其中,快忘记呼吸,他喜欢燕绥事后亲吻他,甚至比欢爱本身更让他满足。
衣物散乱一地,燕绥赤身裸体打横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言央,往浴室走。
似是还没有被抚慰够,言央环住燕绥的脖子,要去够燕绥的嘴唇,衣帽间到浴室距离很短,言央够了几次,一次没够到。
他知道是燕绥故意使坏,恼羞成怒地一口咬在燕绥的下巴。
“央央,别咬太狠了,留了印,明天我去公司别人问起怎么办?”燕绥说。
“不管你。”言央说。
“就说我男朋友属狗的,怎么样?”燕绥笑。
言央又一口咬在燕绥锁骨,尽忽悠他,公司里,谁敢问他这种事儿,而且,他也没咬出印儿。
从来,只有燕绥咬得他满身的印儿。
“小狗。”燕绥柔情万千地喊着,拉起他的小狗到花洒处,给人全身上下抹上丰富细腻的泡沫沐浴露,燕绥要给小狗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