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胃难受吗?”言央有些担忧地问,他记得花群在学校的时候不吃这么辣的,在缙云那几回也没吃什么太辣的东西。
“不难受啊。”花群说,努力眨了眨眼睛,看样子似乎又想睡觉,是酒精在发挥作用。
四人里,除了花群喝的雪碧,剩下三人都喝的红酒,花群也想喝,戚画便偶尔给他喝一口自己杯子里的,只几口,就成了这副模样。
“我们先回酒店。”戚画说,揽着翩翩倒的花群让他靠着自己肩膀。
“嗯,林越在楼下等着,我送你们下去。”燕绥说。
“不用,我们自己下去就可以了。”戚画说。
“背,戚哥哥。”花群迷朦着眼睛朝戚画伸出一只手,就冲这一声“戚哥哥”,就知道人肯定是醉了。
还真是滴酒不能沾。
“背背背,这就背,还知道我是谁啊。”戚画笑着,爱怜地拉着伸过来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花群的脸。
“知道啊,你是戚哥哥,画哥哥,戚画哥哥。”花群迷迷糊糊地小声说。
“唉……”戚画叹一口气,这些话,要在清醒的时候,他得使上半天劲儿,人才肯喊一回。
花群几乎不喝酒,前天喝了酒那样彻夜不安,今天喝了酒又这样可可爱爱,戚画搞不清楚以后到底还要不要让他喝酒了。
正胡乱想着,花群就着他手站起来,摇晃一下。
言央见状,赶紧起身去扶住花群,“花儿,你没事吧。”
“没事,央央。”花群说。
戚画已经背朝花群蹲了下去,无限宠爱地说,“来,上来吧。”
花群便乖顺地扑到戚画背上,脸贴在人后颈,双手环住人脖子,走时还不忘侧脸跟言央说一声,“我们回去了,拜拜。”说完,照例看一眼燕绥,开口,“不许欺负我的央央。”
燕绥:“……”
看来,对他的不放心是刻到骨子里了。
言央送两人到门口,直到两人进电梯良久,言央依然站在门口,愣愣的。
“央央。”燕绥在身后喊人。
“嗯?”
“在想什么?”
言央没回答,转身踮起脚尖,吻上燕绥的唇。
给你讲一个故事
吻。
吻。
一场温柔缱绻的吻。
一次不带情欲的吻。
一个言央曾期盼多年的吻。
灯火阑珊里,火锅留下的麻辣味还未散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