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啊,卿一沉轻功很好啊,他干嘛不跳窗呢?
傅疏狂站着思考,没注意地上被打倒的猪头保安挣扎着站起来的动作,但卿一沉看见了。
卿一沉一边对付自己那个猪头保安,一边朝着傅疏狂喊道:“你小子注意补刀啊。”
傅疏狂听到“补刀”眼皮子一跳,身后有劲风袭来,他一扭头侧身,猪头保安的拳头几乎是擦着他的脸打过去。
这次傅疏狂抓住猪头保安的手,一个用力将他狠狠摔在地上。
确认猪头保安被暂时摔晕,他把保安扔进了他的病房,又去帮卿一沉。
卿一沉见他拽着保安的脑袋就往墙上磕,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卧槽,你力量那么强的吗?”
傅疏狂:“你不会用内力吗?”
卿一沉:“我用了,我踏马用了啊!但我打不动这个保安啊!”
第二个猪头保安也被傅疏狂撞晕了,卿一沉和他一起把保安扔进病房,然后两人又将病房的门反锁。
“呼€€€€”
做完这一串动作,傅疏狂和卿一沉不约而同地靠在门上松了口气。
卿一沉似乎是缓过来了,拿手肘捅了捅傅疏狂的胳膊,“兄弟,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踏马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但是做梦那么真实刺激的吗?”
傅疏狂:“你,怎么进来的?我和阿花都是莫名其妙看到一个小丑说什么抽选到恐怖游戏里,接着眼前一黑就进来了。”
卿一沉疯狂点头,“对对对,小丑,我也看到了!那个红绿毛的小丑主持人对吧。我们好像是随机抽选的飞行嘉宾,他们这里还有几个常驻嘉宾什么的。我当时太惊讶了,没有仔细听。再接着也是眼前一黑,再睁眼就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什么记者,要进这个医院曝光什么黑幕。结果我刚进这个楼,就被两个猪头保安撵上了。”
“嗯?”傅疏狂歪头看着卿一沉,“怎么你还有剧情的吗?”
卿一沉:“有啊,你没有的吗?这一段好像是自己浮现在脑子里的。一般玩这种恐怖游戏不都会有一个前置身份吗?”
傅疏狂“靠”了一声,“我踏马没有啊。我一醒来就踏马在病床上挂水,浑身上下像被人打了8oo顿,看病历卡我踏马还是个狂躁症。真踏马离谱到家了。”
对于傅疏狂的情况,卿一沉听了只能沉默。
几秒后,他伸手拍拍傅疏狂的肩膀,“要坚强哥们。”
傅疏狂拍掉他的手,问起了他为什么不跳窗的事情。
卿一沉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他带着傅疏狂往窗边走,“关于我为什么不跳窗,建议你亲自看一眼窗外,我很难形容那个恐怖的画面。”
傅疏狂迟疑着探头看了一眼窗外€€€€
“卧槽!”
一片昏暗的血海之中,数不清的白色骷髅伸出双臂,仿佛在迎接着从楼上跳下去的人。
但一旦远离窗口,向外看去就是蓝天白云和远处的绿树。
“邪门了。”傅疏狂道:“还好这不是个net值了。”
卿一沉苦涩地咽了口唾沫,“兄弟,恐怖游戏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我刚才在外面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外面就是正常的环境,我进了这栋病房才变成这样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傅疏狂道:“要不要去探索一下?等在这里好像没什么进展,出也出不去,我还要去找找阿花。有你,有阿花,或许还有其他人呢?”
卿一沉:“好的兄弟,只要我们不分头行动,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