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
“哥哥,我想去报名,西北工程。”
……
那一刻的阮茉,眼睛里充满了希冀。时间瞬间仿佛穿越回了两年前,第一次面对选择专业时,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拿着城墙厚奖项去找周子珩的画面。
真的很像了。
周子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过阮茉如此想要什么东西,如果说曾经有过的话,那就是当初选专业时,跃跃欲试的期望。
选专业那会儿,他已经伤过了她一次。
周子珩站在嘈嘈杂杂的人群间。
他真的,很不想再伤她一次了。
然后周子珩的目光深沉了下来,他低下头,慢条斯理扯掉了沾在阮茉舞蹈服胸口前的那几缕白色的糖丝。
糖丝已经融化了,粘成一团。
不好弄。
周子珩低着头处理着,半晌,他轻轻地回答道,
“哥哥不同意。”
……
……
……
相比于上一次的恐惧,已经捅过周子珩刀子的阮茉,直接扔了棉花糖,气鼓鼓离开了人群。
很多人都在看他们,毕竟是俊男靓女,周子珩望着那滚落在了地上的棉花糖,眼前都是刚刚这个棉花糖还是被阮茉捧着,举在他的面前,甜甜地问他“哥哥好不好吃呀”。
周子珩没有在意外界的目光,弯下腰,将那两串棉花糖都给捡了起来。
撕去了上面脏掉的部分,重新转身,去了棉花糖老爷爷的摊前。
“老板。”
“再来两串棉花糖。”
“……”
“对,要大白兔的。”
吃完晚饭,阮茉仍旧在生气。
今天她顺理成章回周家住,她住的六层在不在家的期间,依旧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壁炉前的桌面收起了那根藤条,空白的画框对面,摆着了一盆新鲜烂漫的小秋菊。
阮茉把她的枕头被子全都给抱回了六层自己的卧室,两个人在一起后,每逢都在周家,他们便会在周子珩的七楼房间睡觉。被子其实只要一床就够了,枕头也没那么需要,因为阮茉晚上都是被周子珩搂在怀里,他让她枕着他的臂膀。
被子也可以概一床,然而阮茉晚上睡觉其实很不老实,明明之前都那般运动了,那么劳累,可到了睡觉时,躺下时还是裹在周子珩的怀中、盖着一床被。到了第二天早上,就会发现那被子都被阮茉一个人滚啊滚,一股脑全都卷到了床的一侧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