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怀乐对坐丝毫不慌,点了根烟,姿态淡定。
“不用喽,高佬叔。你手下小弟要是很闲没事做,不如让他们去号码帮花姑场子里做嘎嘎嘎啦!你们不是很熟,早上还一起饮茶。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当赚点外快喽!”
野心勃勃的高佬被盛家义噎住,后续的话含在嘴里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
大d阴阳怪气的打断两人对话:
“高佬,收声!少说两句啦!
现在出去人家都叫他家义哥,你还以为是叫a货义的时候了?
人家带1oo个小弟敢去插旗。
你带一百个小弟,就只能做叉烧啊!
洪兴龙头靓坤都被他扔下楼,去卖咸鸭蛋了。
你话这么多,当下我们家义哥心里不爽,也把你扔下楼啊!”
大d不久前才被盛家义糗过,现在就想找回场子,顺顺心里那口恶气。。。。。。
“大d哥,你知道为什么你当不上话事人吗?”
盛家义呵呵笑道,还没等大d反应过来,就自问自答:
“因为你口臭啊!说话这么难听,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你说话这么直,怎么说高佬哥也是叔父辈,面子往哪里放啊!”
无论是动手还是动口,盛家义就没怂过。
“做咩啊,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不是看你们吵架的!”
面对这种局面,林怀乐不得不出声:“行了,都是自家兄弟,都少说几句。”
他给争吵画上个句号后,接着和颜悦色的对盛家义说道:
“阿义,昨晚的事情做的很好,社团很满意!我很满意!
今我召集各堂口的大哥就是准备给你扎职升红棍,我们和联胜要在铜锣湾再开一个香堂!”
“是啊,这些年和联胜一直被记和洪兴帮压着,这下轮到我们威风一把了。”
其他一直没有说话,心怀鬼胎的大佬们纷纷开口附和。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盛家义也不好再装傻,开口道:
“乐少,肚好饿啊,本来想在茶餐厅食饱了在过来见诸位大佬的。
结果连桌子都被大d哥掀了,现在好饿啊,没力气说话,你酒楼有没有好介绍啊?”
林怀乐开朗笑道:“当然,是我考虑不周,阿泽让厨房,上一份叉烧饭!”
吩咐完后,又转头对盛家义道:“我这里的叉烧饭一绝的,师傅做了三十年,味够正!”
闲话说完,就轮到正事,林怀乐一脸正色:“这次你扎职红棍,立香堂。
师爷苏给你做白纸扇,飞机做草鞋!
洪兴那边你不用惊,我做话事人的,一定撑你。
串爆叔说他有货,到时候可以在你场子里散掉,铜锣湾是块油水,好好做,我们社团一定越做越好!”
叉烧饭很快上来,林怀乐亲自吩咐,厨房当然是即刻飞做出一份喷香四溢的叉烧饭端进包间。
盛家义对林怀乐的话置若罔闻,像没吃过饱饭一样,狼吞虎咽,边吃边竖起大拇指:“正啊!”
甚至还差点噎到。
林怀乐哈哈一笑,亲自拿起青花瓷茶壶,走到盛家义面前,将他面前的茶杯斟满。
到了这个份上,盛家义也好不藏着掖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直接把话摊开说:
“乐少,我不碰粉的!
你也知道我老大大摩哥和老顶同叔的事啦。
他们现在什么下场不用我说了,各位叔父大哥,比我清楚!
现在你让我碰?想我死啊!我不做的!”
“喂!a货义,出来混是这样的!”火牛仰着脑袋,叼着烟大声嗤笑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脚阎王殿!一脚差人馆!你这么怕死不如不要出来混,去靠公务员了,旱涝保收还有住房补贴啊,老了还有年金领!你不散!就把铜锣湾让出来!我来啦!对不对!”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