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
一想,首饰也得换,这工程量还不小。
姜照皊笑了笑,开始要钱了:“皇上,臣妾没有衣裳穿了。”
“合着在这等着朕呢。”康熙一听她说,心里立马就舒坦了,高高兴兴开始往外掏钱,志得意满的开口:“朕的玻璃,现下已经能出成品了,到时候给你的庆云斋尽数都给换了。”
姜照皊听罢,也高兴:“如此甚好,臣妾惦记许久了,一直不曾得念。”
想想亮堂堂的落地窗,她就高兴,又谋划着要做窗帘,这现代的时候,窗帘属于软装修,好看的紧。
但是窗帘布难得,她还没有想好用什么替代。
“您说说看,这玻璃还能用到什么上头?”姜照皊问。
这装窗户,是她之前提出来的,但是不能什么都由着她提,再说这古时候,玻璃跟玉是差不多的,想要平民化使用,还要个过程。
最起码要达到量产,才能真正的应用起来。
像是瓷窑一样,各地都会,反而发展的快些。
“您直接叫各地的人来学这门手艺,瞧着交点束脩?是这么说的吗?”姜照皊有些不确定的问。
什么润笔费、束脩、孝敬之类的,她有些分不大清楚。
康熙若有所思,浅笑着问:“谁人都学去了,你还赚什么钱?”他这话一出,姜照皊反而意外了。
“您是皇帝,又不是商贾,不必将利益都握在手里,直接放出去,收一成两成例,定几年之后不再收了,倒也可以?”
她说着说着,觉得这个法子还不错。
说完殷切的看向他,柔声道:“旁的不说,臣妾的名头倒是可以借你一用,不用多的,分一厘的利就成。”
她随口忽悠,就没想着会成。
谁知道康熙直接应下:“成。”捏了捏姜照皊的脸颊,他笑了笑,没有解释。
当初地动的事,她强撑着也要说出来,后来证实,确实非常严重,若不是她说出来,以当时的严重程度,一个罪己诏怕是少不了的,再说这大清建立才多少年,若是三番两次的地动,岂不是说他德不配位。
如今提前预知,倒成了祥兆,省了他多少事。
不过是一点子利润,他舍得让。
瞧着仁妃吃惊的脸庞,康熙抿着唇笑,骄矜的抬起下颌:“好生伺候朕,往后有你的好处。”
这么说着,他低头去看她的神色,就见仁妃不以为意的打了个哈欠,敷衍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出来的话却软极了:“皇上,臣妾爱你呀。”
甜。
康熙美滋滋的想,今儿仁妃终于发现他的好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夸他亲他。
将她往怀里搂了搂,康熙心也跟着软成一团,笑吟吟道:“放心,朕会让自己也爱你的。”
这话透露出来的信息比较多,姜照皊侧眸看了他一眼,便忍不住笑了,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像极了打盹的甜宝。
康熙轻抚着她脊背,哄着她睡,心里却在想着,这姑娘爱惨了他,为了他连命都
不要了,他原本不拿她当人看,如今倒是真瞧在眼里,挂在心里了。
这么一个娇团子,嬉笑怒骂皆是风情,人又小性的紧,可不得他好生哄着宠着。
康熙想着想着,兀自睡去。
姜照皊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清明冷静,哪里有方才的软语温存。
她也是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的策略。
嘴里说着爱他的话,但是行动上就不必了。
这样给他一个信号,似是而非,欲拒还迎,剩下的叫他自己去猜。
若是真的让他觉得是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当愉悦阈值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对方都会觉得索然无味。
若是爱人,爱对方三分,爱自己七分。
方能长久。
她在心里想,她做不到全心全意的爱别人,无法承担红颜未老恩先断这样的情况。
说到底,她贪生怕死,好逸恶劳。
这么说着自己,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她不管,她就是最值得爱的崽崽。
正胡思乱想着,康熙凑了过来,将她紧紧的箍在怀里,大掌习惯性的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