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荒唐的一次,两人在酒店待了一整天,周眠连推了几个会议,还把手机静音了。
那天后,秦玉璋歇了三天才缓过来。
爸妈见家里到扶着腰她,只说了一句:“妹妹呦,酒店的床还好吗?”
秦玉璋瞬间脸红:“……”
方才秦玉璋为了不影响小砚睡觉,房间只开了一盏暖色小台灯。
在暗昧的氛围里,它就像是一把干柴添进烈火里,很快便将秦玉璋烧了个彻底,缠在腰肢上的那只手,用力掌控着,将她束缚,偶尔在尾骨和臀部上方亲昵游走。
秦玉璋跟随她的动作和节奏,呼吸慢慢急促,唇色红润,沾惹上艳红,渐渐地,酥麻蔓延至四肢百骸,双腿发软,站不太稳,她不得已抬手抓住周眠的小臂,稳住身形。
随着吻越来越深,秦玉璋指尖也更加用力扣紧她的小臂,手背上迸发出青筋。
灯光下,两道亲密的身影拥吻缠绵。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时间,吻到双方还能克制时,周眠低头退了出去,搭在腰间的那只手停留了片刻,抽离放开,好似突然断掉的水流。
秦玉璋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为了不让自己失态,她弯腰用长发掩饰着意乱情迷的神情,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擦拭嘴角溢散的口红。
周眠看着她的动作,跟着抽了一张纸巾擦拭嘴角,擦完,修长的五指收拢,把纸巾攥成一团,语气温凉:“小砚已经睡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不回去了。”
“好。”秦玉璋轻声应着,眼神清明许多,双腿慢慢有站稳的力气。
周眠低身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拿出公文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桌面上,坐在单人沙发上,电脑蓝色的光调映在她好看的脸上,沿着高挺的鼻尖四散开来。
周眠长相属于棱角分明那种,鼻梁很高,侧脸的下颌线很清晰,眉眼干净,眼睛深邃,看人的时候,不像是在看,只是需要看她才去看,有很强的冷淡风。
平时工作穿上衬衫和西服,唇角勾直,不苟言笑的样子,疏离感很重。
秦玉璋把呼吸喘匀后,收回视线转身去浴室,从洗手台下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次性牙刷,重新补了妆,又简单整理了一下出来,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机看新闻。
网上已经骂了一天,名字现在还在文娱榜热搜挂着,帖子最高点赞七十多万。
秦玉璋看了会儿,正准备关上手机,屏幕最上方突然弹出一条消息,陆迎。
陆迎也是大院里的,跟周眠一个年纪,比秦玉璋大一岁,小时候是大院里有名的假小子,留个短发,每天拿着羽毛球拍追着大院里的孩子打,只有她和周眠没被打过。
秦家搬走后,两家的关系也断了。
后来秦玉璋在香港出道,小有名气后,陆迎直接买了一张机票飞到香港,摸到了她家门口,两人时隔多年再次见面了。
从那以后保持着联系,偶尔会见个面,吃个饭,关系还不错,她是个很好的姐姐。
陆迎姐发的消息是:璋儿,今天看新闻,听说你回帝京了?
秦玉璋敲键盘:嗯,有点私事。
她和周眠结婚的事情,还没对外公布,所以身边人都不知道,香港经纪公司起初那边也不答应,但被周眠压了下来。
两人刚聊了没两句,陆迎姐突然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来,秦玉璋怕打扰到周眠工作,拿着手机起身出去,到外面接听。
当秦玉璋接起电话,把听筒放在耳边时,才庆幸,刚才幸好没在屋里接。
陆迎姐像是直接对准听筒说的,声音又大又亮,骂的不堪入目:“璋儿,你告诉我,你嫁的是哪个王八犊子,对方还有个孩子?你是怎么忍得了那种老头的,你这么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千万粉丝的女神,你怎么那么想不开?能不能离婚,赶紧给我离!你要是欠钱,你和我说,我砸锅卖铁把钱给你补上,要是还不够,我去找周眠那丫的,她家大业大,随随便便出手几十亿都没关系,你快告诉我,他是救了你的命吗?”
秦玉璋轻笑,解释说:“现在还离不成,不过我嫁的不是老头,是个女人。”
“女人啊?”陆迎啧了声,“你怎么不是老头,就是老太的,女人也不行,赶紧给我离了,你说你要是从小在我身边跟着,你陆迎姐能让你这么糊涂吗?”
这些话,这一年里陆迎姐已经说了很多次,秦玉璋碍于结婚协议属于保密内容,一直开不了口,她只能说:“等时机到了,能离了,我就离。”
陆迎虽然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现在还离不了,但特仗义的说:“行,璋儿,你心里有数就行,既然现在离不了,你也别让那老太婆碰,她娶了你,那是老牛吃嫩肉,咱们璋儿绝对不能吃这个亏。”
“好。”秦玉璋笑着附和。
接着陆迎又说:“哎,明天有空不,出来吃个饭,陆迎姐好久没见你,都想你了。”
秦玉璋扭头看了眼身后的屋子,想了想,说:“应该有吧,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有空的话,我给你发消息。”
陆迎高兴道:“行,到时候我把小时候咱们几个人都约上,也叫上周眠那个冰块,咱们一起吃个饭,聚一聚。”
“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陆迎姐那边还有工作,电话就先挂了。
秦玉璋转身回到屋里,周眠还在盯着电脑屏幕看,她坐在旁边安静陪着。
等的太久,秦玉璋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睡着后,一旁电脑屏幕的也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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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玉璋在床上醒来的,她翻了个身,手臂搭落下来,摸到床沿,下意识惊醒,睁开眼睛看到周围是熟悉的环境,猛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