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智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对方,“尊上,您这次找我有何指教?”
老药师沉默片刻,只是一径审视愤怒晴鸡及郑智的手,最终放下手中的茶杯,严肃开口:
“郑掌柜,我此次来找只有一个请求,恳请您治疗我儿子木杰雄卡的愚痴病症。”
郑智微微惊讶,原以为他是为了抢回愤怒晴鸡,却想不到竟是求救:“您怎么会认为我能医治呢?我一直都没有表示自已会医术啊。”
老药师解释说:“或许您不懂医学,但在驱使蛊虫以及这只鸡发生变化这一点上,你的确是高手。”
提到“蛊术高手”
,郑智瞥向手中缠着手指的尸蟞王,虽有些无奈,但仍顺着话题接下,“治疗跟这些蛊术似乎并无必然联系吧?据我记忆,在原著里,雄卡自幼脑子就不太好?”
老药师叹息,讲述起过往的详情,原来他昔日在金色宅邸的雷坛修行道法,而后为避乱世而迁至这方静地。
与木杰雄卡的母亲结婚后,他们迎来了他们的孩子,然而,他的母亲是一位学识丰富的蛊师。
那时,她在孕育木杰雄卡的同时,仍在修炼养蛊之道。
不幸的是,她在一次尝试中不慎失误,被新生的蛊虫反咬,身中毒蛊。
凭借强大的蛊术,她艰难地诞下了孩子木杰雄卡,却也在产后的痛苦中离世。
然而,木杰雄卡由于在母体内就已受到的影响,生来便有些痴愚。
生活似乎在无声无息中定格,如果不是那位睿智的老药农看到郑智手中的尸蟞王,这一切可能会如此延续下去。
老药农发现,郑智手中的蛊术可能拥有超越其岳母的威力,或许能治疗他儿子的蛊毒症。
"只要你能治愈我儿子的疾病,
"老药农急切地说,
"家中祖传的所有蛊艺书籍我全赠予你!
"说罢,他取出几本皮革装订的古籍,递给郑智。
这些典籍似乎记载着复杂的蛊术知识。
然而,郑智并没有急于接手,而是谨慎观察其外观,确保没有任何隐患才轻触。
毕竟,这是与蛊术打交道的物品,必须慎之又慎。
他随手翻阅,上面满是对苗语的文字和诡异虫子图案,完全难以解读,然而古老的皮质和墨迹表明了这些资料的悠久历史。
"让我看看你儿子的情况。
"郑智决定先观察一下木杰雄卡,并计划结合自已的观风望气能力与医术探寻疾病本源,试图治愈。
郑智走近呆坐的木杰雄卡,用观风望气的能力聚焦于他脑海区域进行深度审视。
脑子这个区域,神秘而复杂,承载灵魂、思绪、一切生命的运作核心。
脑部气脉交织复杂,唯有深入洞察方有可能捕捉到异常。
木杰雄卡因为智力单纯,他的脑气并非太过繁复,郑智得以迅速察觉到一股与主人自身截然不同的气流,纤细如丝、穿梭其间。
显然,这并非蛊毒遗害,而是有活生生的存在盘踞在他头脑里!原来是一只蛊虫!
看到这里,形势似乎明朗起来。
若真是毒蛊遗留,治疗方法需要耗费时间调理,然而如今面临的是活蛊,只需借助他的《太阴百畜之影》,轻易地将它揪出来便能事半功倍。
于是,郑智取出一枚银针,扎在木杰雄卡穴位,使其保持静止。
老药农眼见此情景,大喜过望,这是重获生机的曙光!
可是,喜悦的笑容旋即凝固并掺杂了一抹骇然——郑智稳定住木杰雄卡,突然重重一跺脚。
只见脚下浮现出阴影,随后伸出双手,深入木杰雄卡脑部探索一番,再次收手时,掌心中竟握着一颗晃动的白花花脑髓,周围连接无数活动着的神经线……
老药农差一点因震惊过度窒息,双手颤抖,嘴唇都不停颤动。
想象自已的儿子的脑子被人像烹制猪脑般从颅中取出握在手中,这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若非木杰雄卡的呼吸还正常、生命力尚存,老药农本打算冒险冲上前,抢回那可怕的记忆片段。
看着“太阴百畜之影”
手中的脑组织,郑智审视其上的虫害气机痕迹,那微小得几乎需要极强视力才能发现:就在大脑中心神经线,有一条小虫静静地依附其中,犹如蜘蛛网一般精细。
当找到它后,“太阴百畜之影”
轻柔地捏住了小虫的一端,宛如缓慢地剥离蛛丝般,小心翼翼地把小虫移离。
在它的能力庇护下,小虫直至被完全取走才觉察到变化,这透明如丝、细小如发的小虫在脱离大脑时竟像水蛭一样伸缩,试图回归,但只引来对方手指略一偏离,便只好困于掌心扭动挣扎,最终只是徒劳地蠕动后消散为黏稠怪诞液体。
将小虫拔除后,“太阴百畜之影”
将木杰雄卡的大脑推回,顺便进行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