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姜知离便在未脱衣服的情况下,除却那男子的敏感部位外,被薄砚给摸了个遍。 好在她的胸口处,事先缠上了布条,这才没让薄砚摸出什么不对劲来。
在确定姜知离的身上,并未藏下什么香料后,薄砚这才把手松开。
他瞧着面色略带惊慌的姜知离,语气嫌弃:“身为男子,你的身子却这般的软?如何能在我王府当差?”
尤其是那本该僵硬的胸膛,摸着竟像那白面馒头一般,此等文弱简直是丢了王府的脸。
薄砚从不让女子近身,自然也是不知,女子的身体摸起来是何感觉。
姜知离:“……”
摸都摸光了,这人还嫌弃。
瞧姜知离并不吱声,薄砚嗅着鼻间萦绕的幽静气息,他开口道:“你便守在书房。”
姜知离低低应了一声,远远站去了一旁。
“离得近一些,”薄砚语气森然。
姜知离又站得近了些,足够让薄砚闻到她周身的气息。
{这薄砚真的难搞,摸了宿主还不想负责!}多多的机械音响起。
姜知离无语。
多多的智商是提高了吗?竟还来调笑她。
片刻后,书房的门被推开。
一个白胡子老头提着药箱走了进来,薄砚低着头,语气冷淡:“瞧一瞧他身上是何情况。”
这小厮身上的气味特殊,没准便是奸细。
摄政王府内出现奸细,那可太寻常了,薄砚最初从边关回到京,平均每七日便会有不明人士混进府内。
起初管家还在入府人员的检查上下功夫,但这项工作极其耗费人力,并且一点也不符合薄砚斩草除根的作风。
薄砚知晓后,便吩咐管家不必如此,尽管将摄政王府大门打开,进来的人有任何不对,不是血溅当场,便是被关入水牢严刑拷打,这些年下来,死的奸细是一批又一批。
能够留在摄政王府的下人,也是有些本事的。
白胡子老头名叫张明,今年四十有六。
他是摄政王府的大夫,也是跟着薄砚一同上过战场的军医,这些年可帮着薄砚抓过不少的奸细。
他的这一头白,都是前些年过度操劳落下的,好在薄砚家底丰厚,生生把他被掏空的身子,用各种名贵补药给填上了,只是他这一头的白,是再也回不去了。
张明朝着薄砚拱了拱手:“是,王爷。”
他提着药箱走至姜知离跟前,张明瞧着姜知离俊俏的模样,忍不住惊叹一声。
心道这小公子,竟比王爷还要俊俏几分。
随后他细细嗅去,这小公子的身上,果真是有股子异香,只是那味道十分清淡。